众人：“……”

“谁啊！最好别真的是我们人员，被我逮着老不仅开了你我他妈还要告到你都当掉！”

“……两嘴一碰说不输就不输的话，我现在已经是S系冠军了！有什么用！我在比赛的时候连死都不敢死一――”

他看向艾佳，挑起眉：“我他妈能怎么办？”

“就死一怎么了？你不死他们就不你了？怕个线，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能被骂得更惨吗

这些天因为外面风言风语，大家都以为艾佳和杀的关系有儿微妙――事实上就连杀本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就好像一直遮遮掩掩的事，一脆地揭开来，痛也是痛，但是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

“绿茶婊至少表面上看上去像个人畜无害的好人。”

“不是绿茶婊，是心机婊。”电话视屏里，今阳纠正。

今阳深呼一气，异地恋的好就这么显示来了――如果艾佳在她面前她可能会忍不住打爆他那不知在得意洋洋摇晃个什么劲儿的脑袋：“你确定你要跟我争论这个？关于你是绿茶婊还是心机婊的问题？”

视频这边，今阳绝望地叹了气，搞不懂她从哪个里捡来的男朋友。

对于艾佳的肆无忌惮，杀拧过脑袋瞪了他一，不过与此同时前一秒脸上的紧绷也稍微放松一些。

“有什么区别？”艾佳看上去满不在乎地问。

而这个时候，突然get到其中委屈的艾佳转过向杀发难了：“那个楼主是你的粉丝吧，你的粉丝为了你肆无忌惮了都，我他妈大门不二门不迈的躺着也中枪啊！你好意思么你？！”

坐在艾佳旁边的杀换了个坐姿。

直到现在被光明正大地问“你好意思么你”，杀在“这人四不四有病”的困惑之中，同时奇妙地发现那种漾于襟的别扭……居然消失了。

艾佳把手机里正挑着眉陷沉默的女朋友摆正了一些，然后掏了掏耳朵，懒洋洋地说：“攻敌要攻心，这楼主带得一手好节奏怕不就是等着看你在这大吼大叫，冷静。”

艾佳抿起唇，在桌底踹他的小：“什么你能怎么办，别输比赛不就完事了！”

基地里，小仙拿着手机用每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咆哮――

“我，这话说的真是有意思了，谁他妈都知第二轮小组赛开始大家都在抢分不练阵容，打比赛就为了赢！这时候如果杀还是调整不过来，不上艾佳难上楼主他亲妈？！”

“难我不是吗，我注意到那天小仙发的朋友圈截图里，一群人嗷嗷都叫我小狗……这难不就是人畜无害又可的意思？”

整个基地里只剩小仙的咆哮。

所以他基本不太和艾佳说比赛的事，平时也就聊英雄装或者符文套路之类的……甚至“今晚吃什么”这种废话。

艾佳拧过脑袋看着他，一脸放松都问：“你又怎么啦，又不是第一天被骂菜……现在被骂电竞绿茶婊的人好像是我啊，我才是那个要试图说服自己接受新标签的人。”

艾佳愣了，然后“噢”了声个迟钝又茫然的表，片刻之后他才皱起眉：“我不是，我没这么――他们凭什么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