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这事得把牢底坐穿吧？”

“娘，我给爷爷打个电话问问更生回去了没？”自立问。宋招娣，自立就拨号。然而，电话那端没人接。

晚上，柳安安和她丈夫在柳静静那边吃的。宋招娣一家吃过晚饭，宋母和宋父上楼了，自立才打电话，端是怕老两听见什么，跟着担心。

振兴：“我真知了。”

自立很小的时候，听亓老讲过以前的事，艰难岁月大将军也照样喝充饥，能理解廉老和他夫人为何这般生气：“您别气了，肖爷爷不会轻饶他。只是吴家什么都不缺，他怎么会想起这种事？”

“以前估计忙着算计别人呢。”廉老夫人，“再说了，也是这两年除了粮票和油票，其他票全取消了，帝都街巷尾卖东西的人随可见，他倒腾的东西才能卖去。他如果以前倒腾东西，也没几个人敢买。”

“不是保姆不接电话，是爷爷不准保姆阿姨接电话。”更生，“娘，宋来男的案阳历年过后就会宣判。”

自立：“知了。廉再见。”挂上电话就告诉宋招娣，“吴伯宗有可能会没命。”

“刘萍还没班。”廉老夫人，“你爷爷没事，也别让你娘担心了。”

“吴老倒是想给他争取一，可惜肖老第一个不答应。”廉老夫人是个老革命，最艰苦的时候两天吃一顿饭，还得应敌。吴伯宗如果贪钱，老夫人都不会骂他，“即便肖老答应，你廉爷爷也不答应。当初这事查来，你廉爷爷就恨不得崩了他。”

自立拨号，接电话的人是廉老夫人。自立想问他爷爷最近是不是很忙，话到嘴边变成：“廉，我爷爷不要紧吧？”

这次接电话的是更生，自立就把话筒递给宋招娣。

第230章夫妻吵吵

自立：“廉没说，估计她也不清楚。我晚上再打个电话吧。”

“对，等等，自立，你不知？”廉老夫人问。

“活该！”宋招娣问，“你亲妈是不是又去烦你爷爷了？”

自立没心理准备，这事又超他的想象，怕自己搞错，又问一遍：“倒卖军需？”

“又？”自立问，“你之前打过？”

。”

宋招娣直接问，怎么不是保姆接的。

“这一我也不清楚。”廉老夫人，“只知是吴伯宗的一个亲戚犯了别的事被查，有关门查着查着查吴伯宗的事。对了，自立，现在在哪儿呢？”

自立怕廉老夫人不再说实话，哪敢讲实话啊，就胡诌：“我知吴家事了，不知这么大的事。什么时候发现的？以前也没听爷爷提过。”

宋招娣见他放电话：“又没人接？”

宋招娣：“我猜到了。吴伯宗被关起来，你亲妈有没有去找你？”

自立：“在我娘这边，家里电话没人接，才打到你们家。本来想找刘萍姑姑的。”

宋招娣摇：“理说保姆应该在家。不会什么事了吧。你给刘萍打个电话，号码在电话机面。”

廉老夫人：“你爷爷没事。吴伯宗那个混账倒卖军需用品，你廉爷爷差气晕过去。这事你就不用了，好好工作吧。”

更生在电话那端笑了，他娘不愧是他娘，他如果回答不好这个问题，接来无论说什么，他娘都会搁心里打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