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没？”宋招娣又给他夹萝卜，“这个我用猪油炒的，比排

为了钟建国着想，振兴自然是站在宋招娣这边：“老师，吗？”

“以后别他。”钟建国放筷，“冰箱里有辣椒油吗？辣椒油拌饭都比青菜好吃。”

“你问我我问谁？”宋招娣，“昨晚和今天早上都是你们的饭。”

“老师，咱家生活没有不好过。”振兴，“每天至少有一荤菜。”

“不会吧。”振兴，“更生的工资不低，他的工资又没给你，他手里有钱，拿您的钱什么啊。”说着，拿来一看，“应该都在。”

钟建国：“等他回来，我不打断他的，我跟他姓。”

“别抱怨了，都是你儿，你欠他们的。”宋招娣，“你别瞪我，大家说的，儿女都是债。”

宋招娣好笑：“你们爷俩至于吗？以前咱们家生活不好，也没见你――”

振兴皱眉：“更生都是跟谁学的病。”

“你们都不知，就是他的。”宋招娣，“钟师长，还吃不？”

“医生虽然跟我说，尽量饮清淡，也说过营养均衡。”钟建国望着宋招娣，满希冀，“小宋老师，明儿早上我去买菜？”

“不嫌麻烦你就去。”宋招娣。

振兴张嘴想说，我们又没拿，话到嘴边，福至心灵：“是不是被更生拿走了？”

钟建国“啪”一，扔筷：“更生人呢？”

钟建国忍不住叹一气：“这叫什么日啊。”

钟建国：“赶紧的。”

钟建国满脸不快：“也不能连着吃素。我的嘴巴都快淡鸟来了。”

“不知。”宋招娣，“我打算问你们呢。”

柳静静咽：“这，这也太好了吧？”

宋招娣抬起手：“打住，明儿你去买菜。”指着冰箱上面，“零钱就在那个纸盒里面。等等，赶紧去看看更生有没有把我的零钱给拿走。”

“自学成才。”宋招娣，“快吃吧。静静早几天不还说她胖了，正好，吃素清清胃。”

“别找了，早跑去甬城了。”宋招娣，“这会儿估计正跟几个同事大吃二喝呢。赶明儿你再要揍他，我绝不拦着。”

振兴：“有，被振刚走的时候拿走了。”

柳静静：“我妈说六零年那会儿我们家一天吃一顿饭，经常连着吃一周，才能换到粮。”

“不吃猪肉就吃鱼肉。”振兴，“隔三差五还有个鸡汤或者老鸭汤。逢年过节还有一顿铁锅炖大鹅。”

柳静静忍不住问：“每天都吃肉？”

宋招娣：“我问他工资呢，他说他的钱有大用，也不知又要什么。”

兴不满意，但他以为是昨儿量宋来宝血压，把宋招娣给吓着了，所以晌午继续吃素。

“老师，不骗你，我再吃两顿素，上课都没力气。”振兴跟着说。

“全岛最好。”振兴，“老师――”

“他爷爷巴不得你跟他姓。”宋招娣给他夹生菜，“吃吧。六零年你想吃也吃不到这么好的菜。”

振兴疾步走到冰箱前面，打开一看，傻了：“老师，肉呢？”

柳静静忙问：“肉不见了？”一见振兴，连忙走过去，“咦，老师，昨儿剩的馒呢？”

宋招娣睨了他一：“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