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建国又打个哈欠：“随便你吧。对了，

自立：“她工作忙的，我和她就联系过一次。”

“自立不是跟你说肖蕴把他当弟弟么。”宋招娣，“自立工作忙，我思来想去，他娶个比他年龄大的，比娶个比他年龄小的好，起码能照顾他。你说是不是？”

自立：“娘，我会好好想想。”

“所以，沈影因为有个孙宛如那样的妈，你决反对？”宋招娣不等他开，就说，“我明儿得给刘萍打个电话，问问她最近有没有见过孙宛如。”

“肖秀容今儿给我打电话了，除了恭喜你爸，也没说什么。你爸这边，就别担心了。”宋招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是不是说句，你好，再见，然后就把电话挂了？”宋招娣问。

“娘也早歇着吧。”自立挂上电话，犹豫好一会儿，拿起衣服去洗澡。洗好澡，看一手表，十钟，忍不住想，要不要给肖蕴打个电话。

从肖秀容话里，宋招娣听她很希望沈宣城能更一步，没听她替沈宣城委屈，便跟她说，北海舰队的司令和副司令的年龄也不小了，过两年也该退来，肯定能轮到沈宣城。

“这次四五分钟，次五六分钟。”宋招娣，“你先前跟我说，如果你俩成了，肖老就把肖蕴调到你们单位，我觉得这一不错。除了你爷爷和肖老，咱家也没别人能把你未来妻调到你边。”

北海舰队离东海舰队远，钟建国这次是直升，而钟家和肖家极有可能结亲，对肖秀容来说，钟建国也不是外人，倒也没多想，又跟宋招娣聊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钟建国：“咱家这几个孩的对象，只要女方格好，心地善良，懂事，家里没太多乱七八糟的事，我都没意见。”

“既然知我想问什么，就和我说实话吧。”宋招娣。

二娃走的第三天，晚上，肖秀容给宋招娣打电话，开就恭喜钟建国升。随后又说早年钟建国和沈宣城都是团长，现在钟建国都是副司令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沈宣城。

柳静静回娘家，二娃送三娃去申城坐飞机回学校。

宋招娣不禁佩服肖老想得远，如果没有自立和肖蕴快订婚这件事，宋招娣敢保证，肖老办公室里的电话早被他的亲戚和亲信打爆了。

亓老随后把电话号码给宋招娣。九多，宋招娣打到自立宿舍，自立刚班回来，正准备洗澡。本以为是亓老，听是宋招娣，自立都没经过思考就问：“娘，您是不是想问我和肖蕴的事？”

柳静静和振兴回到家，又过几天，二娃才和他的几个朋友跑去国外。

自立笑了：“哪有您说得那么严重。我想想，聊四五分钟呢。”

右手拿起话筒，左手拿起手表，把手表放在话机旁边，如果电话响一分钟，没人接，他就把电话挂上。

肖秀容来电，也让宋招娣想到自立和肖蕴的事。思考一会儿，宋招娣拿起电话打给自立，问他能不能联系到自立。

平时这个时候，钟建国和宋招娣已经睡了。而作息太规律，导致晚半个小时，钟建国坐在椅上险些睡着。见宋招娣挂上电话，钟建国角站起来，禁不住打个哈欠：“你之前那么反对，现在怎么又要自立主动联系肖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