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扭回，镜王的话他只听去了一半，后一半――“来钱”。

镜王便继续细心教育顾烨，极其认真详尽地为他解读八荣八耻，要怎么以崇尚科学为荣、如何以愚昧无知为耻，就在顾烨耳朵要起茧的时候，镜王终于说完了，他请顾烨去，门的时候，镜王在顾烨的背上拍了一把，说：“明天的考试，好好考。”

燥，喝了茶嗓：“这样吧，明天呢，数考试你加把劲儿，考好一，再加上你之前的成绩，还是很优秀的，励志奖学金，少不了你。这钱难不比你卖破笔记来钱快？”

试卷发来一看，顾烨便觉得怪了，他从没过这么简单的数学题，这真是镜王的试卷吗？这真不像他的风格，难他会将一加一等于几这么简单的运算在期中考试里？

顾烨的担心没持续多久，试卷便发了来。

对于镜王的考试，大多数同学都抱着听天由命的态度。镜王是“挂科狂”，每年的题目都得极其变态。因为镜王认为，上课是为了学习知识的，而考试是为了挂科的，挂科率越，证明老师越有平，秉承着这样的教学理念，镜王在挂学生科的变态路上一骑绝尘。

有钱拿总不会是坏事，顾烨：“好的。”

镜王从衬衣袋上取一支笔，递给顾烨：“要是没带笔，我的笔你拿去；要是没带脑，那就没人帮得了你了。”

抱着好奇，顾烨开始浏览试卷，从第一题开始，只需要将题目读完，等式便自动在他脑里开始运算，降阶、平，左右相等，整个过程行云，不费嘘之力。极其复杂的等数学公式在他的脑海里就像加减法一样简单。

但昨天夜里老是噩梦，梦见有人追他，梦见自己睛里长东西，醒来后浑疲力尽，有集中不了神。

镜王在讲台上得意地欣赏着这一奇景，他非常享受这群小傻在面抓耳挠腮的可怜相，这是他的骄傲，这是他的荣耀！他特意观察顾烨。顾烨这小，总是仗着自己有小聪明，题总难不住他，让他没台阶，这次却面难，镜王有得意，这次终于让这小吃了瘪。

于是此时教室里世界各国各种族教派和平共，学生们先念一段阿弥陀佛，佛祖保佑，然后再在画十字架，来一句“阿门”，最后两一闭，双手抱着文盒一阵狂抖，大喊太上老君急急如意灵。一群神仙被请到教室斗法，只求一个六十分。

顾烨隐隐发现不对劲了，不是镜王得题太简单，而是他的大脑变得异常，曾经的他虽然有小聪明，但也没到如此逆天的地步。此时的他脑异常清晰，可以毫不费力地用象思维看待提问，而数学考察的便是人的象思维，所以才觉得这张试卷非常简单。

顾烨接

显然这么想的只有顾烨，教室中传来隐隐哀嚎――“这题目也太他妈难了吧。”

“这是啥，这又是啥？”其他同学急得满脸通红。

顾烨心还好，数一直是他的项。他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怎么要学，但题目一看就会。

午三，考试开始。

镜王走讲台，向顾烨走去，说：“小，怎么了？是没带笔还是没带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