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反而救了教授,”夏一南说,“在经过东南车站时,染者上了车厢,只有在封闭车厢
的教授没有事。”
“所以他为了保护多年的好友,把消息上隐瞒
来了?”
“是的。”
“友破颜拳。”
黎朔说:“这是我祖传的秘方,能让任何不理智的人立回归正常。”
“等等,”夏一南愣住,“‘临死前’是什么意思。”
夏一南:“……”
“其实当时东南车站里,电设施并未被完整摧毁。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讲,前来救援的人员如果将信息全
拷贝
来,你仍然会上军事法庭。”黎朔犹豫了一
,“但我……原来的那个‘黎朔’,是信息的第一接收人。”
夏一南有几分恍然:“那就可以理解了。”
外是征战过的疮痍景象,被灼烧到炭黑
染者成山堆砌,与死去的兵士混杂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烟尘,被余
蒸腾到微微扭曲。
“这次症状不烈,打你一拳就清醒得差不多了。”黎朔说,“但还是第二次
现敌我不分的现象。”
“他没这个时间,‘死亡’已经到车站
了。信息删除需要多次确认,他只来得及
第一次。后来包围圈被击破,防线彻底崩溃,所有幸存兵士退到防御最
固的指挥
,他才随着他们回到了那里。但直到临死前,他才有机会重新碰到
作系统。”
他已经很累了,知麻木异能竭尽,
冰凉的金属地板变得绵
,无时不刻都
促着他睡去。或许等不及
是怎么清醒的?”夏一南意识摸了摸面颊,“而且我怎么觉得脸上突然有了淤血,明明没有蝙蝠攻击到这里。是
染症状的后遗症么?”
“那举报信息呢,之后没有任何人提到这件事。有些尸
上有人为伤
――这个应该是教授
的,车站据此怀疑过我们有过
讧。但我的记忆不完整,当事人也全
死亡,这件事
就不了了之。”
黎朔前的视野一片模糊,整条走廊好似没有尽
。尸
被安全门暂时隔绝在外,但不
几分钟,大门就会被击破,它们会手脚并用地冲
来,杀死这车站的最后一人。
当时狰狞的血迹在走廊拖行了数十米,尸狂
,白衣女孩肤如凝脂,青黑雾气缠绕在周
。
夏一南挑眉:“还有第一次?”
“其实东南车站本没有一个幸存者,‘死亡’带着尸
杀了所有人。”黎朔说,“生命中的最后几分钟,他几乎完全失去了行动力,自知逃跑无望,在走廊爬行了数十米回到系统旁,
行了最后一次
作,将信息彻底删除后才死去的。”
“第一次是在极昼号上。那时你突然攻击了同组的兵士,在神极度不稳定
,向他们袒
了自己发明病毒的事实。”火光兀自
动,黎朔的表
在忽明忽暗中看不分明,“他们随后制服了你,将你关押到地铁装载垃圾的最后一节车厢,向车站提交了举报信息,请求立案。”
“什么秘方?”
但那些声音对他来说太遥远。
焦味与血腥味交错,新的染者从尸山中爬
、嚎叫,俨然是地狱。
黎朔说:“照车站规定,军事案件的申报会自动发往最近的车站,也就是东南车站。当信息发送时,东南车站已经受到了‘死亡’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