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反问：“你又为什么想掺和来？”

“啊，”苟利眨巴着睛：“那他是图啥啊？”

江停把脸向背对镜的方向偏了偏，皱眉：“你没必要去试图揣测一个变态杀手的想法。徒手掐颈致死这种行为本就是接的一种表达，曝尸和碾压则属于过度杀戮，带有判罪、宣和惩戒的意味。现这种况说明要么杀手本是冷血和极富攻击的Alpha人格，要么指使他这么的雇主是攻击型Alpha人格；不论哪种况，其思维模式与常人迥异是肯定的。”

严峫丢一句：“我去开个车门。”便大步跟了上去。

几米远之外，交警正跟网络记者和围观群众扯着嗓大叫大喊，秩序本维持不住，警车被堵得不通，嗡嗡的议论声跟咔咔的拍照声争相四起，仿佛众人赶着场的盛典。

“与其说是掩盖枪支来源，不如说凶手希望我们认为他企图掩盖枪支的来源。但这些细枝末节对侦查办案没有太多帮助，重要的是过度杀戮本。如果你问我的话，也许凶手杀人的目的就只是单纯惩戒而已。”

这个时候封锁路段前方亮起闪光灯，被警方严防死守的媒们终于杀来了，熙熙攘攘地挤在警戒线后冲这边拍照。

“还有比贩毒更严重的？”严峫疑。

严峫神微微异样，但什么也没说，只见江停礼貌地一颔首，把衣袖从苟利手里了来，背对着不远媒的长枪大炮走了。

“你已经猜到想杀你的是谁了，”严峫盯着江停的双：“对不对？”

然而在这块狭小的空间，两人近距离对峙，几乎连鼻端都挨在一起。

严峫有无奈：“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一茬。这种自制枪没什么好掩盖的，给我模我都能，黑市上也就一万多块钱一把。你看这凶手大费周章，着速公路上那么多的监控镜，又是掐死又是抛尸，费那么大劲不会只是为了那把枪，划不来。”

天荒地老了，才突然听他开悠然：“一个人犯罪被抓，不敢供同伙，除了保护之外，更有可能是因为怕萝卜带泥，暴比警方已经掌握的更严重的事。”

严峫一怔。

“——哎等等！”苟利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拽住了江停：“你俩光顾着打哑谜，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刚才说杀人灭不是为了掩盖枪支来源呢？侦查瞧不起技术啊你俩？”

“有，”江停说，“制毒。”

空气几乎凝固住了。

“……”苟利满脸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表：“老严，你们侦查的真能说，我觉我被他说服了……”

辉腾嚓的一声解了锁，江停正要伸手，突然后传来一大力，紧接着被严峫抓着手臂拽到公路护栏一侧，压在了车门上。

“因为五年前不需要抗争的轻易胜利让你对我这个假

苟利若有所悟，边听边。

江停不易察觉地撇过脸，也不再搭理严峫，把墨镜向上推了推，走向警戒线外的那辆黑辉腾。

“记者同志们让一让，让一让！案尚在侦办阶段，请尊重警方的保密原则！……”“请问警察同志那尸是怎么被撞死的啊？”“是横穿速公路吗？死者多大年纪什么份啊？”“给我们透呗！警察同志来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