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旺刚才交代说，那种新型毒品能通过肤接收，而且一丁就能上瘾。”严峫抬问：“是不是真的？”

“也、也不能说泛滥吧，”刁勇迟疑，“老

刁勇全都要去了，没注意自己什么时候被几个警察扶到桌后，咔两铐在了座椅扶手上。

翔奔房门，在走廊上抄起了步话机：“喂喂，指挥中心指挥中心，通知先探组改，人质在宋新桥与东苑路交叉集装箱仓库后门佳兴五金模加工厂！侦查一组发，防暴特警跟上！……”

刁勇慌忙。

严峫问：“胡伟胜跟你关系最好？”

“……你还想说什么？”严峫转过，拧起眉盯着刁勇，冷冷：“你一个看门站岗的，还想跟丁家旺比么，你能知多少？”

严峫声音有些控制不住：“这种毒品已经在境外泛滥了？”

所有人吊在咙里的那气都瞬间去了。

刁勇又一个劲：“是是是……”

“你们怎么知它的效果，难你们卖过？”

严峫压紧的瞳孔深闪烁着寒光，死死钉在刁勇仓惶的脸上。

·

“……”足足过去了十多秒，严峫缓缓抬手，向翔打了个命令的手势。

小房间没人声，除了刁勇重的呼外，连空气都寸寸凝结住了。

“为什么？”

严峫把玩着自己的手机，打开微信输了几个字，似乎想发某段信息，但迟疑片刻后却又删了。

刁勇全然没了当初在医院里的嚣张和气，泪鼻涕一脑地来，狼狈犹如丧家之犬：“我愿意合，我什么都说。那个姓丁的不值当你们给他减刑，我才是上有老有小，我愿意重新人……”

“啊？”

刁勇破罐破摔了，着鼻痛快承认：“是，但这是丁家旺的主意。他又想赚那个钱，又没那个本事，被抓了能怪谁？”

“丁、姓丁的他不老实，你们别信他的，千万别给他减刑。”刁勇生怕自己交代得慢了，发着抖急急忙忙：“宋新桥那边有三家加工厂，你们过去以后肯定找不到是哪家，他就存心想拖延警察的时间！我、我都告诉你们，宋新桥靠近东苑路的那一带，那片仓库从后门绕去，最里面有个叫佳兴的五金模、加工包装，就是那！”

翔如释重负的表几乎难以掩饰，所幸反应快，立刻把脸藏了湿乎乎的掌心里。

来堪称狰狞：“姓丁的才是什么都不知，老胡跟我关系最好！警察同志你们让我来说！”

“你们怎么知？”

刁勇想拍大，手一动，金属链条就哗哗直响：“哎呀，这怎么可能呢，老胡手里也就那一包，卖了我们还研究什么？但姓丁的拿样品分析后说应该是真的，而且老胡之前在他老板手办事的时候，看见他们把这种蓝粉运境，运到东南亚那边——说国外很多人都是拿化了，贴在胳膊上肚上收的……”

“老胡说姓丁的脑不清楚，指望他研究那个药，、本就不靠谱。正好我们都喝两盅，喝多了互相唠嗑，一来二去就……”

“所以你们是真的想复制新型毒品？”严峫打断。

“老，把丁家旺带回去。”严峫缓缓，抬手关掉麦克风，拉开椅坐在了刁勇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