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步薇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迫使自己地着江停的注视：“事败只是我运气不好而已啊，我次取教训，会步的，陆——叔——叔。”

而步薇贝齿紧紧咬着唇，十指痉挛地绞在一起。

步薇不明所以，但她毕竟是个心思锐、智商极的女孩，江停的话让她本能地觉到了一些非常不好的东西。

“你以为只要完复刻当年发生的每个细节、每句对话，就能通过这场考验，从可怜的影变成正主？——不，你所经历的这些不是考验而是惩罚，是每年正式剧幕拉开前，提线木偶在后台行的一场无足轻重的彩排表演。”

江停陈述时沉稳沙哑的声音非常好听，但在步薇听来，却比最恶毒的诅咒还令人惊怖：

“八零九分。”江停戏谑，唇边的笑容加深了：“如果放在七月仲夏，是白昼将尽、长夜开端，代表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被黑暗漫长的刑罚所取代。但放在六月末是什么？天已经黑了，编写这剧本的人已经走了，你真以为他会关心你为通过这场所谓的‘考验’付了多少心血和努力？考验本来就不是为你准备的，你已经是个被放逐的棋了。”

“你知的，小丫。”江停向后靠扶手椅里，表波澜不兴：“否则为什么滕文艳和李雨欣这两起绑架都发生在七月中，只有你是六月末？”

“什么惩戒，我本不知你说的是什——”

“我没有被放逐！不可能！”步薇霍然起，但理位置上的提

你可能被送了福利院，或者是寄人篱，不哪种经历都足以让一个孩过早地尝尽世间冷。你以为这种绝望又不公平的生活会一直延续到成年，却没想到很快迎来了梦都想不到的转机——十三岁那年，你遇见了一个成年男人，非常有钱、有礼貌、可能还有所谓的绅士风度，让你过上了童话故事中小公主般的生活。”

“……我不相信……”

“所谓的仪式，或者说那个人对你们这些小女孩的考验，只会发生在每年七月中。因为这一切纪念的都是很多年前七月中旬的某一天，故事从八零九分太阳落山的那一刻开始。”

江停对她的称呼不以为意，“一次胆大妄为就够你被惩戒了，哪里来的次？”

“自然而然地，当你窦初开时，你上了他。”

江停上半微微向前倾，盯着步薇颤动的珠：“如果你再大一些的话，可能会接到更多难以对付的英杀手，他们冷血、残酷、价昂贵，同时也训练有素。但你到底还是太小了，你这个年纪，这个份，范正元已经是你能接到的最上限了，尽在我们成年人里他拙劣得不堪一击，事败也不意料之外。”

“……六月末又怎么样？”

“过人的貌，过度的早慧，童年时期的各种家庭阴影，以及对残忍暴力犯罪权势等等负面事的盲目崇拜，这些因素造就了你极度偏激的格。所以当你发现自己只是个影的时候——当时你可能都没想到自己并不是唯一的影——与其深陷于自艾自怜、变成可怜兮兮的废，你决定主动抓住命运反戈一击，于是你找上了范正元。”

江停风度翩翩，搭在两侧扶手上的掌心往外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