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你们想什么？”包厢里齐思浩满脸酒意褪得一二净，叫声尖利得走了调：“住手，你们是什么人？！”

齐思浩红胀脸，满酒气，没注意到周遭任何异常，也完全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他大步走到包厢门前一推，一刻，杨媚清清楚楚看见他的背影僵了。

“闭嘴！”黑衣男不耐烦呵斥：“敢多啰嗦一个字，老路上就死你！”

杨媚狐疑地望向那扇紧闭的包厢，然而夜总会的墙和房门都是隔音设计，阻绝了一切信息外，让她无从探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跟严峫正往里走，”他的指令一贯简洁：“准备会合。”

江停在耳麦中问：“怎么了？”

齐思浩不敢吭声，甚至

杨媚顿了顿。

“快住手！来人，来人！救命！”

辉腾车里，江停和严峫对视一。

匆往外走。

老刘濒死挣扎，却无法挣脱杀手训练有素的钳制，混乱中小半瓶酒泼洒在了上、沙发上，大半灌他咙里，致命的纯度海洛因很快了血。

“跟上去。”

“况不太对，”杨媚低声快速汇报了刚才发生的事，忧心忡忡：“齐思浩怎么还没回来？”

齐思浩掉扑向房门，刚转就撞上了另一名男，被后者照着肚一记铁拳，重重摔倒在地，发凄厉的惨叫声。

“你们是谁？！”

来者是什么人？

“完事了。”男蹲一翻他，冷冷：“毒过量致死，剩的警察会理的。”

那人不知想起什么，轻蔑地嘀咕了句：“都是警察，怎么你的骨就这么呢。”

“他们来了。”杨媚全隐没在落地大花瓶后，竭力令自己听起来更加冷静：“现在怎么办，江哥？”

“就你还警察，”一拳揍翻他的男嗤笑：“把我们老板的货偷偷拿去卖的时候怎么想不起自己是条？”

齐思浩霎时如遭雷亟，连发抖都忘了。

“行了，少说两句。”先前杀人的黑衣男走上前，轻而易举从地上拖起死狗般的齐思浩，说：“走吧。”

莺莺燕燕已经没了踪影，老刘满脸红紫，被一名黑衣男单脚当踩住，死死抵在沙发靠背上不断挣扎，嘴里发呜呜的声音。那男制住老刘易如反掌，同时从袋里摸纸包，将白粉倒酒瓶里随便晃了几，然后探抓住老刘的巴，迫他张开，整瓶酒对着咙就灌了去。

齐思浩早已在地，恐惧令他全颤栗：“我、我是警察，你们竟敢……”

齐思浩就像被一块石活生生住了咽，膝盖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两名杀手彼此一，左右架着他打开了包厢门。

“你你你们，你们要带我上哪去，你们——”

话音未落，他被包厢里的人一把拉了去，嘭！一声门重重地关上了！

“等等，他回来了！”

·

一秒她听见联络中传来嘭地声响，那是辉腾车门被甩上，江停一手着无线耳麦，大步星地走后巷，外套在后随夜风扬起。

男手一松，老刘胖的躯无力，瞳孔迅速扩散，嗓里发“咯咯”的倒气声响。

“江哥！”杨媚失声：“况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