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神啊，是因为私教不在家的原因吗？”严峫发动了汽车，底不自觉地浮现了笑意：“要不你床去趟茶间，我在那放了个好东西给你。”

“喂，”手机那边传来江停平稳的声音，还带着不明显的沙哑，问：“怎么了？”

“……”江停在电话那边无声地挑起眉梢，穿着居家拖鞋走茶间：“什么东西？”

“没。”江停言简意赅，“没神。”

从那边的动静来听，江停应该是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睡觉。”

他边说边就要楼，谁料翔飞扑而上，不要命地拉着他：“什么外勤？为什么现在外勤老不带我？上次跟上上次你带的都是韩小梅，我哪儿比不上那丫了？我还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呢吗严哥？！”

韩小梅：“嗯？！你什么去？”

嘀嘀——嘀嘀——

正巧韩小梅一边吃包一边从电梯来，迎面刚好撞见，吓得蹬蹬蹬连退三步，手忙脚乱把包藏到后。

那一低哑让严峫心微微发，但他没表来，穿过建宁市局停车场，打开辉腾车门坐了去，问：“你在家嘛呢？”

严峫一抬：“哦对了，我今天临时要个外勤，午不来了，你帮我跟队里说一声啊。”

辉腾车缓缓开市局，后视镜中映严峫上翘的嘴角。

江停昏迷太久，肌肉没有萎缩已经很难得了，力量和捷度都大大不如以前。医生的建议是慢慢复健、不要心急，切忌疲劳和剧烈运动，这辈基本没可能恢复到昏迷以前的准了；但江停总想跟严峫一去健房集中突击，严峫每次只能找借不带他去。

在争执了好几次后，严峫脆买了几台健机放在家里，声称要以分分钟几万块上的价来亲自当江停的私教。

“睡觉好，上次复查医生不说你应该多静养么，对大脑里的淤血有好。今天锻炼没？”

翔悲悲戚戚：“严哥——别抛弃我呀严哥——”

江停依言打开橱柜，愣了愣：“你怎么——”

“跟隔禁毒支队联合执行任务。”翔淡定，在韩小梅双圆瞪的注视中一咬掉半个包，鼓着嘴钻了刑侦支队的大办公室门。

翔踉踉跄跄地追随在北风中，两宽面条泪在后挥舞飘飞，严峫忙不迭楼跑了。直到他那件深灰风衣摆消失在楼，翔才蓦然收住泪，面无表一转：“我午也不来了。”

两步：“哟，严哥！”

“那天想煮茶叶来着，一不小心就把这包给拆了。”严峫笑解释，“拆了就拆了吧，茶就是让人喝的，不喝哪来的价值？成天在柜里指望着它小茶饼不成？”

茶盒里的第二块老同兴茶饼已经被拆了，方方正正躺在油纸上，仿佛生怕得不到幸似的，还被严峫用餐刀撬了两小块来，散落在周围的每一粒残茶都在清清楚楚表明这一：就算给重新包上，也完全没有任何收藏价值了。

“打开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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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那边静默片刻，才传来江停一声哭笑不

“去去去，不要那么给，小心陆顾问上门来揍你。”严峫连忙把翔推开，又招呼韩小梅：“把他给我拎回支队去，我午不来了，有事电话联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