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噩梦，浑浑噩噩了堂，发现一群妹正对着自己指指。等到他坐定刚吃了，又有另几个妹快速地在他四周坐了。

“呃…没有没有。”白曜瞧着气腾腾的茶呆若木鸡。冯厂长也不是回打交了，今儿这是……

他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见了人还没张嘴就见冯厂长笑嘻嘻地跟他握手。

白曜快要“结束”的时候，电话里又传来总裁的话语，“是他们不希望看到这个结果，还是你？”

生产线上的作业员都是新人，来不及培训就为琥珀相机制作样品，他们大分都刚校门哪里懂这个，整天还对工厂云里雾里的，稀里糊涂就把正式的样品零件当成了训练用的废料，结果才导致了这次样品不良率超的“事件”。

“我……我不明白。”

☆、动

便有人抢着答了，“我们是相机生产线的，就是你说的哪个琥珀相机……”

“听起来你似乎不愿意？”

“Milonga是吧?哎呀我不会英文，之前都不会叫，你可别往心里去啊。”一面拉了椅过来亲自他坐，又赶紧招呼了秘书沏最好的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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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的怒意让白曜全都紧张起来，“殷……殷先生，我……”如果只是叫他的名字就可以扭转乾坤，白曜是真的心动了，可是偏偏那个名字有力似的，怎么都说不。天没有免费的午餐，殷瑝想要的绝不止于此，他一旦打开了这扇门，那就等于将鬼放了来，直到他被拽万劫不复的深渊……“不……不……”

他说‘不明白’，而不是‘不愿意’，“那就叫来听听。”殷瑝用暧昧的语调低声促。

“为什么？你不是说每天会消耗财力吗？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不果腹，为了微薄的薪拼了命地跟别人争抢，你竟然要为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男人而挥霍至此？你疯了吗？”

“如果是你，以后你肯叫我殷瑝的话，我可以改变主意。”

“这有什么分别吗？”白曜失落地敷衍着。

“看来，还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跟她们谈过才知原来冯厂长所说不假。

白曜怀疑他听错了，“你是说我直接称呼你的名字，你就可以不裁员，让相机事业继续运作去?”

“昨晚上是不是没睡好啊，都有黑圈了。”冯厂长忙又急急地将秘书叫来，“赶紧跟假日酒店那边说一多增加一个单间，明天记着跟接客的司机说一，到时候别忘了接Milonga.”

“早。”白曜一个温地足以化世界上最寒冷的冰川式的微笑，“我是总过来，负责琥珀相机的项目专员。”她们中有一个人穿着工装，他又好奇地问了句，“你们是哪个生产线的？”

“没错。”

白白让钞票付诸。”

“不过是两个字而已，有这么难吗？”

秘书连连称是，冯厂长笑得一脸褶

“……”

“帅哥早啊，你是哪个门的？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一个染着栗卷发的女孩在其他几个妹的怂恿往他边靠了靠。

白曜慌乱地关掉了手机，将深深埋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