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德帝接过檀木盒,见里面放着福禄寿三星雕像,面上笑:“珩儿与你家媳妇都起来。”年纪大了,就想多福多寿,这禄也有地位的意思,倒是应了庆德帝的心思,所以笑容也和缓了几分,“你们两人坐
吧。”说完,吩咐太监给两人搬了椅
。
曲轻裾笑着对他眨了眨,心
想,这话他一定不敢对敬贵妃说。不然,敬贵妃定会
死他。
贺珩上前几步,带着曲轻裾在帝后面前跪:“儿臣携王妃给父皇母后拜年。”说完,双手奉上檀木盒,“祝父皇福禄寿三星常伴,福泽济天
。”
这敬贵妃被噎着却又故作淡定的样,实在是太让人喜
了。想到这,曲轻裾
了期待的笑意。
虽然宴在晚上举行,但是曲轻裾与贺珩需要给皇帝皇后磕
,所以才会一大早就起来了。
庆德帝一听这话,便合上手中的木盒放到一边,转而看向贺麒,“您这孩平日就
往酒楼茶房跑,整日听这些
什么。”
一埋首便瞧见曲轻裾脸上羞涩的笑,贺珩面更加温柔了。
想着在里会见到已经成为贵妃的婆婆,曲轻裾莫名觉得有些小兴奋。
“二弟来得也很早,”贺麒朗一笑,随即看向皇帝,见皇帝还在看老二送的东西,便
,“父皇,今年国库充盈,儿臣听到酒楼茶楼的说书人皆赞父皇仁德,不知父皇可曾听闻。”
“大哥来得好早,”贺珩坐后,对贺麒一个拱手,笑着
,“弟弟见过哥哥。”
这是曲轻裾第一次见到皇帝,她趁着坐这个动作,打量了一
对方。皇帝长相比儿
们普通,
有些发福,眉
间已经透着疲惫与老态,难怪他的儿
们都有了别样心思。
帝后虽然不好,但是今天两人好歹还是坐在一块儿的。曲轻裾与贺珩到了皇帝居住的天启
,待太监传他们
去时,就见到已经坐在椅
上的贺麒与卫青娥夫妻二人。
微微抬了抬巴,额前的额坠微微一晃,
了曲轻裾描在眉间的桃花:“
为端王妃,当然不能让别人小瞧了。”
贺珩拉住她的手,“轻裾今日让我惊艳。”曲轻裾很少这样的打扮,不过今天这架
一端上,还真让贺珩有些移不开
睛。
“大哥你也真是的,明明知父皇不
听这些,偏偏还说,”贺珩笑着
,“不仅今年,以往也有
瞧着贺珩全上
满是贵气的行
,唯一低调些的,就是那藏蓝
的荷包,曲轻裾笑着上前对他一福,“王爷可是特意来等我的?”
“请父皇恕罪,儿臣这话便要冒犯您一二了。儿臣觉得,老百姓大都本分老实,他们说您仁德,自然是发自真心的,儿臣听见了也偷偷兴呢。”贺麒梗着脖
,一副非要辩解的模样,“儿臣
不到父皇这般不重虚名,反正他们夸您,儿臣就忍不住
兴。”
分满意。伸脚让木槿替自己套上祥云金缕鞋,站起
后,就看到贺珩已经站在了门
。
☆、30・偏心
这屁拍得还真有
准,曲轻裾默默想,这宁王看似说话耿直,可这耿直的话说得也太顺耳了,瞧这皇帝
兴得,笑声都
了好几分贝。
贺珩勾起嘴角,弯腰执起她的手,俯在她耳边轻声
:“我的王妃,自然比别的女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