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晋安公主的事。
贺珩见曲轻裾一脸沉思的模样,便开koudao:“你不用多想,明日除了我们几个兄弟外,恐怕就只有晋安长jie与父皇母后。”
这意思就是说,其他的皇妃都没资格在场?曲轻裾明白过来,这是要清算北禄伯的节奏。dian了diantou,“对,是该咱们娘家人好好收拾薄qing寡义男一番,好好的妻儿不guan,偏与不清不楚的女人牵扯不清,可不能轻纵了他。”
gan觉到曲轻裾的怒意,贺珩笑着dao:“看来你与长jie上次在宴会上相chu1得很好。”不然,怎么会因长jie的事动怒?
曲轻裾在雕花靠椅上坐xia,叹kou气dao:“长jie是个好女人,北禄伯实在可恶,明明家里有很好的人,偏偏去沾染外面不清不楚的,可见这么多年的ganqing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见她神qing间似乎有些厌倦,他不知怎的就开koudao:“世间男人千千万万,有人不念旧qing,有人却日久qing更深,长jie只是遇到一个不好的男人。”
曲轻裾突然笑开,她左手托着xia巴,偏tou望着贺珩dao:“王爷可要zuo那日久qing更深的人。”
贺珩yan神暗沉,哑声dao:“我自然是那日久qing更深的人。”只是这句话在某个字上加重了kou音。
孤男寡女,贺珩刻意的勾引让曲轻裾起了兴致,两人也不知谁先动了谁,反正等曲轻裾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床上louchu了大半个香肩,贺珩的狗牙正在自己肩膀chu1tian咬。
觉得肩膀有些yang,曲轻裾缩了缩肩膀笑chu了声,惹得贺珩咬得重了些,他哑声dao:“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让轻裾还笑得chu来。”说完,还故意在她腰间nie了nie,引得曲轻裾笑得更大声。
明知dao自己腰间最怕yang,他还故意来这么一手,曲轻裾一个闪shen故意躲jin他怀里,然后趁他不注意,握住了小珩,哼dao:“王爷也别逗我,万一我不小心手抖就不好了。”
贺珩闷声笑dao:“王妃这是在威胁我?”说完,shenzi往xia一沉,把人压在自己shenxia,轻轻轻吻着她的耳廓后,抬起tou看着她dao,“那你可要好好对它。”
“怎么好好对它?”曲轻裾睁大yan睛,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贺珩,手非常不小心的抖了几xia,果然gan觉到小珩jing1神起来。
这xiazi可算把贺珩的熊熊大火dian燃了,顿时扑了xia去。
半个时辰后,xia面的人开始往正院抬浴桶与reshui,这些太监皆小心低着tou,连落在地上的衣wu发饰都不敢多看一yan,但是仅仅从满地的衣服就能知dao,王爷与王妃是如何的reqing似火。
曲轻裾趴在浴桶边缘上,任由贺珩替自己nie着肩膀,她声音带着些慵懒dao:“听说我们在京郊有座园zi,里面有汤泉?”
“你喜huan?”贺珩手摸着腻hua的肌肤,笑着把xiongkou贴上那纤细细hua的背上,“玉泉园里确实有一个大的汤泉,等些日zi我带你去玩上几日。”
“那可好,”曲轻裾偏tou在贺珩脸颊上轻轻吻了一xia,“王爷可别忘了。”
mei人主动送上香吻自然是件好事,贺珩在曲轻裾嘴唇上偷了个香才dao,“答应你的事,我怎么会忘。”
曲轻裾笑着回tou,如墨的青丝侵染在shui中,甚至让人看不到桶底。
这一次到魁元gong,曲轻裾发现魁元gong似乎比上次来多了几分人气,就连伺候的人也多了不少,仿佛有种刻意扮演chu的re闹。
随着贺珩ji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