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起来真舒服。”
“喜huan的话让人去梅园每天采摘新鲜的放到屋zi里,”贺珩握住她nuan呼呼的手,“这里我可不敢去动。”
“谁说要采这里的花了,”曲轻裾斜睨了他一yan,“我可不是皇上,对这花啊粉啊的可没兴趣。”
“我听这话怎么不对劲?”贺珩低笑chu声,无视后面给他们撑伞的钱常信与木槿,看着前方突然dao,“我的后gong实际上只有你一个人,难dao你还不清楚吗?”
“就像前朝的惠明帝吗?”曲轻裾看着他笑问。
“轻裾,我永远也不可能是惠明帝,你也不会成为昭和皇后。”贺珩神qing严肃的看着曲轻裾,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扭toudao,“我先回前殿。”说完便匆匆离开了,连御辇也留给了曲轻裾。
看着贺珩匆匆离开,曲轻裾勾了勾嘴角,yan中却没有笑意,她shen后的木槿察觉到她神qing有异,把伞交给金盏,小心扶着她,“主zi,我们回gong吧。”
曲轻裾看到木槿小心翼翼的模样,无声一笑:“罢了,帝王的御驾,皇上都不在,我去坐它zuo什么,你们都陪我走回去吧。”
木槿看了yan被扫的gan1gan1净净的地面,又看了yan皇后脚上的鞋zi,犹豫了一xia,只好示意玉簪上前,两人一左一右的把皇后护在中间。
“皇嫂请留步。”
曲轻裾回tou,就见到贺渊走到自己面前,对着自己深深作揖dao:“方才谢过皇嫂为臣弟的母妃求qing。”
“三叔不用多礼,本gong不是为谁求qing,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曲轻裾慢慢往前走,见贺渊隔着自己三步的距离走在右后方,不知对方有什么用意,她也没有轻易开kou。
“不guan怎么说,今日的人qing,臣弟记xia了,”贺渊把手背在shen后,白皙的脸颊被寒风chui得有些微红,他看着曲轻裾的侧影,“母妃如今能留xiaxing命,已是皇上开恩。”
曲轻裾脚xia一顿,偏tou看向贺渊的脸se,发现对方竟然说的是真心话,犹豫了一xia才dao:“本gong不太明白,淑贵太妃为何会花心思对付本gong,这对她有什么好chu1吗?”
“她骄傲了一生,怎么容得xia失败,”贺渊自嘲一笑,“我与母妃zuo了那么多年的梦,梦醒了,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那你们母zi在梦里可真够肆意妄为的。
曲轻裾继续朝前走,不时有gong女太监遇到她,纷纷避开跪在dao旁,“人若是少zuo些梦,就什么事都没了,三叔可对曾经zuoxia的事后悔?”
贺渊深深看了她一yan:“或许后悔过,但是如今事已成定局,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中二病患者终于治愈了,曲轻裾却觉得他的从中二期直接跃ru了老年期,思想变化得有些快,记得上一次近距离看贺渊,还是在瑞王府上,那时候他的中二病还很严重呢。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曲轻裾笑了笑,“三叔如今能想通,也算是大善。”
“整日喝酒赏曲游手好闲也好,”贺渊想起自己现在过的日zi,不用上朝,不用guan其他的事qing,也不用搭理其他人送来的拜帖,王府门一关,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快活似神仙。”
曲轻裾实在想不通贺渊为何要对自己说这些,可是对方话里话外,似乎也没有暗示什么的意思,她只好dao,“这样的日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