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埋藏在她耳边,说话间带着委屈的哭音:“阿凉,我难受。”
“哪里难受?”
“xia面,涨涨的,好痛。”
“……忍忍。”nu良hua瓢你个老不正经的臭liu氓,为什么不教儿zi生理知识!
“我从那忍到这了,难受,阿凉~”
最后那声“阿凉”让苏千凉想到每一个雷雨夜,小正太总会抱着小枕tou赤脚跑到她房门kou喊“阿凉”,chouchou噎噎地要求一起睡。
还是需要她保护的孩zi呀。
苏千凉心ruan了,“鲤伴,我帮你,仅此一次。”
“好。”nu良鲤伴的yan里满是得逞的笑意,哪来的委屈,哪来的泪shui?
结束时已是xia半夜,作息规律的苏千凉沉沉ru睡。
nu良鲤伴抱着她去宅zi里的温泉洗浴,为她清洗满是痕迹的双手,眸光幽深地dao:“阿凉,你逃不掉的。”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早上被来叫nu良鲤伴起床的mao娼ji看个正着。
“你们……”
“嘘――”nu良鲤伴示意噤声,回tou一看,苏千凉醒了。
“阿凉,早安。”
“早。”昨晚睡得太晚,苏千凉醒是醒了,tou晕晕的不太舒服。
nu良鲤伴把人抱jin怀里摸摸tou,拉紧她shen上过于宽大的男式寝衣,以yan神示意mao娼jichu去,“阿凉,难过的话再多睡一会儿。”
mao娼ji捂住嘴,满脸惊喜地合上障zi门。
她是过来人,当然知dao女人锁骨上的diandian痕迹是什么,也知dao第一次确实不太舒服。
没多久,整个nu良组全知dao二代目和他媳妇好事将近,大多笑得见牙不见yan,准备再来一场庆祝酒会。
又睡了一觉,苏千凉被等待许久的两只大白狼送去花开院家。
nu良鲤伴则被nu良hua瓢嘲笑了个半死,“臭小zi,我还以为你真能耐了,呵。”
nu良鲤伴没半dian羞恼,tian了tian唇,仿佛在回忆昨晚的味dao,“她,迟早是我的。”
“别说大话,臭小zi。”nu良hua瓢警告他,“她是人类,是看着你长大的人类,愿不愿意嫁给你,很难说。”
是,苏千凉看着他长大,是劣势,也是优势。
就看怎么利用了。
nu良鲤伴想起昨晚某人害羞得要命,ying是在他带着哭腔的求助xia忍住羞涩帮忙的样zi,心中一动。
她的舍不得与心ruan,是他所能利用的第一位。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huatou鬼是尤为喜ai喝酒的妖怪,nu良组更是每天各种名义地喝酒聚会,少不了喝喝喝。
搬chu去后,苏千凉总在自己的房间看到喝得满脸通红两yan迷茫的nu良鲤伴。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养成了喝醉来找她的习惯,带着纾解不了的yu望,哭着向她求助。
“阿凉,我难受。”
“阿凉,难受,帮帮我。”
“阿凉,你摸摸它,摸摸它就不难受了。”
“阿凉,好舒服。”
“阿凉,你不喜huan它?那我也不要它了!”
苏千凉一次次地心ruan,想着他是喝醉了过来,酒醒就不记得。
次数多了,她觉得不行,一狠心拒绝,喝醉的nu良鲤伴chouchu弥弥切wan就要砍掉令他难过无助的东西。
苏千凉吓得直接把弥弥切wan放jin系统空间里,免得他摸到刀真来一xia就完了。
“阿凉,我好难受。”手里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