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的。”江恭顺地低着。

我怒火冲天，我一个姑娘家都拉脸跟他表白了，他还要我说得多清楚？

我最讨厌他老把自己当人，可是这却怎么也改不过来。

十五岁那年，我依然喜上街时牵着江的手，看书时枕在他手上，他却开始避讳我了。

可是有时候又很怕，我希望江是个独立的可让我依靠的男汉，而不是完全没有自我、只为了保护我而存在，活得如同一空壳。

“我很开心。”

可是尽如此，还是让我撞见了一个不要命的丫鬟，她跑去跟江告别，哭得死去活来，求江跟她一起走，江却只是淡淡地交代她保重。第二天我问起，他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不记得。

“夫人交代很多次了，男女授受不亲……”

“说你也喜我。”

“你知我说的是那种喜的对不对？”

江僵着，却不敢推开我。

江一时僵住了，脸上一丝恐惧：“属不明白。”

我气结：“完全看不来！你开心就应该笑啊，生气的时候应该发怒，难过的时候应该哭。你看我爹爹对我娘亲，多温柔多贴啊！关心和应该是主动的，而不是我命令你什么，你才什么！”

那曾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有个人里里外外地属于我，全心全意只对我一个人好。我被溺得无法无天，就觉得这辈没有什么东西是我想要而得不到的，就算是星星月亮，江也会想办法给我摘来。

我常常为此大吃飞醋，甚至恶声恶气地规定他只许对我一个人好，不许多看别的女人一。

我扑到他怀里：“江，你不要总是气我，我喜你你难不知吗？”

天凉为我披衣，天为我扇扇，去游玩时不用我开也会主动背我，问我不渴。去外地，还会给我带许多礼。随着我们年岁日长，他越发温文俊雅，完得不像人世中人，喜她的女也越来越多。

爹爹不住我，又舍不得教训我，就拼命责罚他。他也二话不说，跪受罚，有时候被杖责得几天都不了地。我心疼，也就不那么贪玩胡闹了。爹爹发现我的弱后，可得意了，经常用江来约束我。见江对我真是忠心耿耿，便也将他当半个儿一样悉心栽培。

当时我心喜却又有些害怕，害怕那双温柔的睛，也会有那么一天淡淡地望着我。可是我明白，对江来说，我是世上唯一重要的人。

江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只是费解而平静地看着我。

“我喜小。”

“就是说，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开心。”

后来我发现江原本就是会武功的，上也到都是伤疤，这些年我从来没问过江关于他过去的事，因为我知他不想说，可是我若开他一定会告诉我。

江看着我，中显一丝疑惑和为难。不过我知他在很努力地学，学习关心我还有了解我。他望着我时神变得亲切，然后又从亲切变得温，将我无声无息地包裹。

我皱眉叉腰：“你是听我的，还是听我娘的？”

我把偷偷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