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是猝不及防。

        相柳用净的那只手三两就除去了小夭的底，往前压，迫她张开双。

        他用冰冷的表凝视着小夭的双眸，沾满粘的右手往衣裙里探去。小夭以为相柳是想和她，可未曾料想，那黏腻的手指碰到的竟是自己的后！！！

        “相柳！！！”

        “闭嘴，受着。”相柳的手指在小夭的后上打着圈儿。

        作为月女本，那里是一日也没使用过，因为月女收天地灵气，本没有消化功能。但是凡的时候，小夭太清楚那是什么的了。此时巨大的羞耻让她手足无措，当她对上相柳的眸，那里的陌生让小夭直打寒颤。

        突然猛的一，后被破开。小夭大声尖叫，她从未受过那里被外侵的受。先是一指，小夭慌的脚乱蹬，可相柳就像是为了给她教训似得，本没等她适应，第二手指就去了。瞬间那里被结结实实的胀满，小夭弓起了，抱住了相柳的脖，在他耳边苦苦哀求。

        “我错了！相柳！我错了！快停。太奇怪了。”泪吧嗒吧嗒的落，沾湿了相柳的肩膀。

        可相柳的两手指在后深打着转，他直视着小夭，一字一句的说：

        “如果我开启了半蛇形态，我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望，我只想占有你的全，我会变得陌生，我会毫不留，我会想要满你上每一个张开的，同时满，你能受得了吗？你是令人尊重的月女殿，你不是公蛇的玩。我和你很愉悦，但是更一步，我不想听你再提起了。就算你愿意，你的那里也是燥的，压不是用来取悦我的地方，这些残卷，就当我今日没看过。”

        相柳了手指，慢悠悠的起了。他看着哭哭啼啼的小夭，试图组织几句安的话，但是又咽回去了，最后只是净的转，一个人去了山上冷静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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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那一日，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起年尾那一天的事儿。小夭知，半蛇是相柳的逆鳞，他就算嘴上可以自嘲，可他对自己是蛇妖的份一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结，哪怕飞升成神，哪怕成为蛇王，都不可纾解，这个结，他本就从来也不想解开。

        可能早在第一次飞升的那一世，相柳因为九的外貌，就在大荒受尽了歧视。凡人很奇怪，九条尾巴的灵狐不释手，九个脑袋的蛇，人人喊打。他到了最后，形成了孤冷傲的，也塑造了温和的假面，唯独蛇妖本不愿展，半蛇姿态不愿见人。

        小夭这半个月里，午夜梦回醒来时，常受到产生了一些异样的变化，尤其是肚那里，每天都不一样，但是是什么，她不想面对。

        直到十五这一夜晚，蓝星升起，相柳去军中和众将领一同喝酒。小夭没去，蛇族酿的烈酒不合她的味。她一个人跑到了蛇之国最大的藏书阁。那里拥有最全的残卷，她偷偷打开了上次被相柳还回的那卷，今夜藏书阁半个人影也没有，小夭躲到了僻静，背对着藏书阁楼的小窗，席地而坐。一个人默默阅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