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欣然:“好,那就去齐国!顺便还能去参拜一
你的那位孔老人家。”
卫庄拉着盖聂的手,兴奋地又向前冲了几步。
卫庄心满意足。
能懂他的,只有他。
“嗯,我还从来没见过海呢!”卫庄望向遥远的天际,里满是憧憬,“我只是听人说过,海很蓝,很大,无边无际的,有沙滩,贝壳,还有数不清的鱼和
不胜收的珊瑚……”
卫庄调侃:“你还有个祖国可以怀念。我呢……呵,你说,我在韩国长大的,算是韩国人吧,可韩国人说,我爹是卫国人,所以我也是卫国人;可到了卫国,卫国人却说,我在韩国
生韩国长大,就是韩国人。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算哪国人了。”
火红的霞光慢慢从二人脸上掠过,见证了他们的从容,定,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什么地方?”
盖聂拍了拍他的肩,没有说话。
盖聂冲他笑了笑,欣然接过来:“好。”
面对师弟的调侃,盖聂笑着纠正:“孔夫是鲁国人。”
盖聂只觉鼻尖有些发酸。
师哥这笑还真够低的。
“师哥!看!太阳来了!”
卫庄别过脸:“除了你,我谁也不信。”
“嗯,我知了。”他微笑着望向他,“那你打算去哪儿?总得有个大
的方向。”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卫庄说。
着以备不时之需。在山里,怎么都能找到吃的,了山,可就不一定了。还是留着吧。”
“师哥,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跟你说过,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登上那条瀑布的端吗。”卫庄侧过
,望向师哥。
盖聂沉片刻,反问:“小庄,你连师父都不信了吗?”
前面已是万丈悬崖。
卫庄瘪了瘪嘴,将手中的馒又撕开一半,另一半递给他。
但他换了一种说法:“能与我比肩站在这里看日的,只有你。”
“其实,我想回赵国看看。”盖聂怅然,“但师父若要找我们,肯定会想到去赵国,所以我们不能去。”
两人沉默着吃完了馒,卫庄还是忍不住要求证一
:“师哥,你怎么,问也不问,就跟着我跑
来了?”
盖聂轻轻笑声:“你这个冷笑话够冷的。”
“不知……”卫庄不免有些沮丧。带师哥逃走这个决定只在一刹那就形成了,
的实施计划,还没有成形。
说着,他又掏手帕,将这半个馒
小心翼翼包好,揣
了怀里。
“海边。”
“海边?”
卫庄突然灵机一动:“其实我倒很想去一个地方。”
既然已无睡意,二人决定继续上路。这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快活且随意。不知不觉,又登上了一座山。
“你呢?你想去哪儿?”
而遥远的天边,朝霞满天,映红了少年的脸。
“鲁国早就不存在喽。”卫庄忽然有些伤,“很多国,都不存在了。”
“那就去齐国。”盖聂,“齐国就能看到海。”
盖聂:“现在,这里比那条瀑布的
端还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