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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抱了一会儿，卫庄从一旁拿一摞净的手帕，一一替盖聂净。

        盖聂突然明白过来，之前在桑海时，卫庄一气买了那么多手帕，原来竟是为了……

        他的脸又红了。

        卫庄刮了刮他的鼻，起穿好衣服往外走。

        盖聂的心当时就慌了：“小庄！你去哪儿？”

        卫庄回冲他一笑：“我去打来给你洗洗。还是洗一舒服。”

        “嗯。”盖聂在枕上蹭了蹭，没有动。

        他也动不了。

        太累了。

        真的太累了。

        卫庄很快回来，他听到了巾拧的声音，然后，乎乎湿的巾覆在了他上，细腻地拭过，还在那个地方特别敷了敷。

        盖聂忍不住笑了来。

        卫庄也跟着笑：“师哥，还疼吗？”

        盖聂轻轻摇。

        卫庄净他，又去净自己。

        回来时见盖聂没有再说话，卫庄不免有些心虚：“师哥，我这么对你，你……生我气了吗？”

        盖聂摇摇，神中却些许担心：“我们这样，师父他……”

        卫庄还是那样不以为然：“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关师父什么事。师哥，从今天起，你可就是我的了。”

        “嗯。”盖聂抚住他的脸，用着非常笃定的语气认真地，“你也是我的了。”

        卫庄扑哧笑来，将手覆在他手上，：“嗯，对。睡吧。师哥。”

        盖聂听话地闭上了睛。

        前一秒他还在为自己了这件“荒唐事”而惴惴不安，而现在，他已非常坦然。

        能和卫庄这样亲近，他觉得很开心，甚至得意――因为这世上，没有人可以这样亲近他了。

        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卫庄更开心。

        他这个决定时，紫女曾提醒过他，要好心理准备。

        “准备什么？”面对这个提示，他表示很意外。

        紫女言又止。

        卫庄不悦：“既然说不来为什么还要提。”

        紫女扶额：“是不知该怎么说才能让你明白。你师哥就算肯跟你那个……，嗯，但他未必真的愿意……”

        卫庄：“他若是不愿意，我们就不可能成。”

        紫女有些无奈：“我意思是，他可能事后才能明白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要面对的又是什么，他心理上或许会无法接受。毕竟，他是承受的一方。”

        卫庄蹙了蹙眉：“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