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午休的时候,那维莱特其实已经清理过一次他过于兴奋的xia半shen。
时间来到早上。
他的孕nang里包裹着jing1ye,没有浪费一秒钟,一直在xi收里面的能量,导致了他的小腹深chu1微微的发着tang,沉甸甸的彰显着饱满的存在gan,让他一整天都chu1于一种憋胀的腹胀gan中。
而与孕nang相连的生zhi腔dao就显得十分空虚。
没有东西charu的肉xue中,被jing1心伺候了一个彻底的前列xianshi髓知味的颤抖着、啜泣着,让他总会不自觉的绷紧腰腹,收拢甬dao,去企图缓解一xia瘙yang,而这一xia又会挤压到饱胀mingan的孕nang……
那维莱特被折腾的不轻。
连锁反应之xia,他xiashen开始溢chu煽qing的淫ye,前面的肉棒也qing不自禁的ting立,ding端吐lou着aiye,整个xiati都被打湿得黏糊糊的。只能说幸好,龙的tiyese清味淡,除了他微微难受,过量的分mitiye没有被发现。
他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难熬、沫芒gong是如此的人声鼎沸。好像所有人都路过了他的门kou,好像随时就能有人推门jin来,好像……他淫dang的shenti已经被所有人发现了。
他不敢锁门,怕被nei官们问起为什么。
他不敢louchu异样,艰难的维持着以往的状态接见复律官。
一直熬到了午休。
他借kou回到了宿舍休息,并且直接jin到了浴室,撩起衣摆,解开xia半shen的kuzi。xiati与布料相连的地方早就被磨红了一片,拉xiakuzi时牵chu了长长的银丝,而后没有束缚的淫ye开始顺着大tuinei侧hua落,liuxia一路的晶莹shui光。
暴lou在微凉空气中的xia半shen兴奋的开始chou搐,shen前的肉棒湿漉漉的弹动着,已然彻底bo起。两条雪白的大tuigenbu被沁得湿粘一片,泛着淋漓run亮的光。
那维莱特不得不试图让它ruan回去,他并不知dao其他任何方法,只知dao——she1chu来,这里就会ruanxia去。
他靠在洗手台上支撑着自己,伸chu手,握住这个mingan的地方,缓缓律动起来。
然而,他手上还有手套没有摘xia来,也不清楚徒手与dai手套有什么区别。冷yingcu糙的pi革鞭笞着他jiaonen的表面,巨大的磨ca力推挤压迫着表面的神经,加上隔着手套并控制不好力dao,仅仅上xia捋动了十几xia,就让他控制不住的停xia了手。
太刺激了……
没ti会过的钝痛间隐隐涌上来快gan,但完全不够,痛盖过了快gan,在这场小小的huan愉中显得喧宾夺主,让他无法彻底gan受快乐,甚至有dian难过。
那维莱特xiong膛剧烈起伏着,大kou大kou的呼xi着,被这gu可怕的gan觉刺激得yan前发白。
等他瞳孔再次对焦,对上了洗手台墙bi上的大镜zi,将他的模样印得清清楚楚,清冷gao贵的审判官衣衫不整,光luo着xia半shen,一条tui为了方便gaogao的搭在了洗手台上,louchu被捂在手心的nen红seyu望。
而透过衣feng与肉ti之间,隐约还能看到嫣红湿run的后xue正痴痴地吐lou着晶莹的汁shui。
太……羞耻了……
那维莱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穿着整齐、在熟悉的地方,可能还有人jin来找他,他竟然,在发qing、自wei。
他呜咽了一声,再也不敢去碰那genminganjiaonen的肉棒。
还有……一个方法能让他ruanxia来。
charu后面。
昨天夜里除了清洗时莱欧斯利给他hanshe1了一次,其余时候都是被chashe1的,所以在那维莱特的认知里,shen后的快gan更能让他gaochao——如果他用力ding到那块mingandian,多ding几次,就会一xiazi释放chu来,就不用再一直摸前面了。
他现在只想最大程度的刺激自己,she1chu来,然后赶紧收拾好自己的淫乱。
那么,用什么chajin去呢?
那维莱特睫mao颤了一xia,看向了洗手台的shui龙tou。
reshui像被赋予了生命的蛇,扭曲的探chushui池,分chu一小gu,试探xing的探jin后xue。
那维莱特屈着一条tui,踏在腰腹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