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到顾唯昭dian了一xiatou。
许辰晏如释重负。
顾唯昭dian了dian书桌:“趴过去。”
许辰晏微微抬tou,望着顾唯昭,不敢起shen,最终膝行到了桌zi旁,站起shen来,缓缓将上半shen趴在桌面上,手肘撑住。
顾唯昭语气严厉:“自己请罚。”
许辰晏nie了nie衣角,复又松开“我不应该随意立军令状,不应该把自己的xing命当儿戏,请......请师父责罚,六十xia......”
“真的知错了?”
许辰晏趴在桌zi上diandiantou:“真的知错了。”
“啪”的一声,突然之间面前的桌zi上多了一柄戒尺,戒尺比上次顾唯昭新年送给他的那gen要长一些,也要厚重一些。这把戒尺是上好的黄花梨木,纹理通直,光hua油亮,分量十足,不用猜也知dao这样把戒尺打在shen上不需要用多少力,便能制造chuqiang烈的痛gan。戒尺的尾端依旧十分jing1致地刻着一个小小的“晏”字,一看又是顾唯昭专门给他zuo的。
许辰晏怀疑顾唯昭这人有收藏戒尺的癖好,自拜师以来,顾唯昭给他定zuo的戒尺就没断过,这已经是他见过的第三把了。
“自己打。”
什......什么?顾唯昭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把许辰晏飘走的思绪瞬间拉了回来。
许辰晏猛然抬tou看着顾唯昭,顾唯昭抱臂淡淡地回望着。
自己量刑,自己请罚还不够?还要自己动手?
“这是你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该罚就穿上kuzi起来,如果觉得应该就趴好了自己打。”顾唯昭语气平缓,甚至连音量都没有提gao,好像在跟你聊今天吃了什么一样。
许辰晏gan觉自尊受到了qiang烈的冲击,他在顾唯昭面前褪衣受责都觉得羞人,现在让他脱了kuzi自己打自己,这对他来说太艰难了。
他看向顾唯昭,yan里是求饶,声音里是颤抖和无助:“师父......能不能......能不能......不要?”
顾唯昭神se平静:“不能。”
顾唯昭的目的并不是羞辱他。只是他了解许辰晏,对于羞耻心和自尊心都很qiang的小孩儿,要想让他记住教训,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彻底撕xia他的遮羞布,戳着他的羞耻心罚一次才能长记xing。
疼痛和羞耻混杂在一起,比单纯的疼痛更让人记忆深刻,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刻骨铭心,不敢再犯。
许辰晏颤动地呼xi几xia,大脑一片晕眩,要他在顾唯昭面前自己打自己屁gu,那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顾唯昭极有耐心,从容地看着他,“什么时候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许辰晏沉默着没有说话,顾唯昭更是淡然。书房里就这样蓦然安静了xia来,安静到空气都凝涩住了。
两人就这样,一站一趴,谁也没说话。可是,许辰晏却十分煎熬,他gan觉空气中充满了顾唯昭的气息和威压,严肃到,他还没动手,就已经想哭了。
他知dao,若是他迟迟不动手,顾唯昭会陪他在这里长长久久地耗xia去,让在书房里脱了kuzi趴上一天,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他手颤抖着摸向了那柄黄花梨木戒尺,脑中阵阵发晕,艰难地握住。
终于,他像是xia了很大的决心,紧闭双yan,像奔赴刑场一样。把手伸到shen后,在shen后抬起手,戒尺朝着屁gu便砸落了xia去。
“啪――”
许辰晏没有留力,戒尺夹杂着风声呼啸着落在了许辰晏shen后,疼痛在屁gu上炸开,不同于藤条尖锐的疼痛,那是一种钝痛,戒尺落xia,覆盖在藤条的棱zi上,仿佛要把疼痛打散再重新roujin他的shenti里。
“唔......呃......”
呻yin声猝不及防地从嘴里溢chu,许辰晏脸红得发tang,泪shui在yan眶里打转。一半是疼的,他早知dao这东西痛,却没想到这么痛。一半是羞的,他以为他zuo好了准备,却没想到戒尺落xia,羞辱gan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