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的是纸巾，她却一把握住了他湿漉漉的手。

        看着他同样湿漉漉的睛，她几乎不假思索脱而，“我，还可以，吗？”

        她的声调带着兴奋的颤抖，让他的思维有了瞬间的错乱。他大概是有过于估她了。

        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膀胱和括约肌，颇为吃力地回了手，顺便帮她回了大分的理智，“你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你的床就要......彻底完了......”

        她的两个珠转了一圈，视线在他的上飘来飘去，像游魂一样无法聚焦，直到落到了他鼓的三角区。

        她直愣愣地盯了大概有三秒钟，才让她的大脑抓着他的声音，爬回了现实世界里。

        “......什么完了？”

        话音未落，她便像是受了惊般从床上弹了起来，把他吓了一。

        他一声轻哼，皱着眉，忙把又向前压了压，整个人紧缩着，几乎要陷床垫中去，由于压抑着澎湃不息的排望，他的声音愈发显得有气无力，“还没，你别一惊一乍的......”

        “不，不是......”她不是在担心床，她是被自己的荒唐给吓着了。

        她不禁咬了嘴唇，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那个，要不......”

        他语气里时不时会现冷气的嘶嘶声，可能是急的，也可能是疼的，亦或者两者都有。

        总之，这让她莫名地有了重新开的勇气。

        最少，这语气听起来，他似乎并没有怎么在意她的失态行为。

        她看着自己亲自为他挑选的致西装，犹豫了一，小心翼翼地接了话茬，“要不，先把衣服换了吧？”

        他有一个奇怪的迫症――

        只要没到睡觉的时候，他都不允许自己呈现懒散的样，无论是衣着，还是外在的修饰和举止。

        所以，即使在家里，即使没有外人，他也总是保持着一种能随时去拜见重要客的仪容。

        因此，她也不得不在自己家中，为不定时到她家过夜的他，准备好各种商务休闲两用套装。

        这里的每一套服饰，她都耗费了不少心思，她希望这些心思能得到他的认可和尊重。

        “好。”

        就在她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他脆利索地同意了。

        她很快就知了他会同意的原因――他要到极限了。

        “直接去洗手间吧。”

        她在他话语的停顿，走了个神。

        因为，他看向她的睛里，不知何时起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的，就着好看的卧蚕，给人一种半醒半醉的觉，再加上愈渐低沉而紊乱的鼻息，带着成熟男特有的隐忍，直撩得她一阵恍惚。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