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除，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如果你家里也有一个癌症病人等待着救治，你或许就能理解我了。”海很快偏过，掉了应声落的泪。

        “海......”我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安她，我能理解，但是这不代表她会被国防法外开恩。

        “无论如何，请让我完这最后一项实验。”她异常恳切地看着我，角还残留着泪痕，带着让人不忍拒绝的哀伤。

        我稍稍偏过视线，看着大屏幕上那个异常胀的膀胱示警影像，从黄逐渐被预示着危状态的橙所替代，不由陷了两难的境地。

        “我保证，如果您的药无效，我一定会在影像现红斑的第一时间，为他减压。那样的话，他受到实际伤害的可能，也会降到最低。”

        她见我没有应声，便很快转向了实验，“加文上尉，不知你意如何？这次过后，你和我们所有人，就算是恩怨两清了。”

        恩怨两清吗？这样也好。

        我低，向后退了一步，算是默许了她的恳求。

        我没有听到实验的回应，但是从他对海的态度来看，应该是和我一样，默认了。

        最少，在海把手搭在他小腹上的时候，他没有表现任何的抗拒。

        1500毫升。

        当这个数字现的时候，我竟然莫名其妙地松了一气，似乎是因为自己的预测成为了现实――

        他的生理极限大于了1500毫升，又似乎是因为药理实验将会在短时间开始，然后结束。

        我甚至开始有期待，药理实验的结果――我的药，是否真得对人有同样的效果。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实验现了痉挛式的搐，膀胱不间断的阵痛，变成了撕裂般的痛，让他无法再理好自己的肌肉神经，只是趋于本能，抵抗着无法排所带来的剧烈痛苦。

        “你知吗，你打死的那个年轻人，就像现在的你一样，一开始只是想要一自由的权力，可是因为压力的积累，他的神就像你的膀胱一样，陷了极端，越来越不堪重负。他被那群人推着，被自己着，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面，走到了你的枪。”

        海叹了一气，转而笑了，“我虽然恨你，但也很谢你。虽然，我失去了一个兄弟，但是，他也终于解脱了，不是吗？”

        见他没有什么反应，海转看了我一，而后调低了实验台，蹲，用两只手从两侧像捧着一颗球一样，轻轻地捧住了他的小腹，一边摩挲着，一边换了个话题，“这样的话，会不会觉舒服一？”

        这次，他有了反应，不过好像是更痛苦了。然后，我就看到了海一脸兴奋的表，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样。

        “噢，我到它在我的手掌心里变大，这种觉太奇妙了！”

        当然奇妙，我刚刚也亲自验到了那个官的神奇之。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为，膀胱是个没有什么活跃细胞的存在，不会有明显的动作。

        然后，我就听到了，它在海手心里变大的原因。

        【警告！1600毫升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