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松得了准许,李莲花带着琵公等人
金满堂的寝房,查勘现场。玉楼
不知是不忍看到好友的惨状,还是真的有事要
,一会儿便告辞躲回了瞰云峰
。他这一走,气氛登时活跃了一些。
“李神医,金鸳盟的小前辈是不是该交给女宅中人照看一?”
展云飞没想到李莲花直接牵着那小前辈的手就迈了凶地。金满堂的死相称得上凄惨,连他都觉得给小童看这么凶恶的画面有些不妥。
“哼。好快的剑法。”
笛飞声看着被大卸八块的金满堂,随扔了句风凉话。
琵公和展云飞俱是一呆,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听金鸳盟的小前辈说话。原本以为这小前辈是个木讷胆怯的孩
,看来是他们错得离谱了。笛飞声的话也提醒了众人去看金满堂
上八
十六面的切
。断面十分整齐,就好像有人一挥剑,金满堂的肢
就如同布帛被齐齐切
。这得是多快的剑势?
李莲花也是用剑的,不巧还混成了天第一。江湖上能有剑技如此惊人的人
,他怎会一
绪都没有。正奇怪着,又一件怪事浮上心
,不由咦了一声。他虽然没有把人切成八块的经验,但也知
要想在近乎同一时间将人肢解,需要形似井字切那样的技法。也就是
颅、手脚最先分家,躯
分成三块。金满堂这八块可不是如此均匀,好似先从
膛破成两半,其他
位则不重要似的,大小不一散落在旁边。用剑之人既然技艺
深,为何要那么不顺手的,往金满堂的
特地切一刀呢?
他蹲端详起金满堂的
膛,这一看果然有发现。虽然尸
已被破坏,但仍能看
些端倪。一个细小的伤
被悉心掩盖起来,似乎是短剑或小匕首之类的锐
造成的。不同于分尸时的剑招那样完
,它生涩,却又决绝的穿心而过。
“李楼主可注意到了什么?”
琵公见李莲花看某
看得
神,凑上前来。
“惭愧。李某不通江湖事,对这绝妙剑招毫无绪。”
李莲花笑。
“李神医不用自责。这剑招,我也没见过。”
展云飞敬佩这剑法,同时对这样伶俐的剑招居然用来残害他人到几分惋惜。
几人又问过金满堂的侍卫,他们的回答乏善可陈,总归是什么都不知。
李莲花又问了东妃,他的问题跟其他人的都不一样。
“那镶嵌绿宝石的金簪......是你的?”
每个人在女宅前都要选一只香红。东妃呈上的正是这枚金簪,被金满堂给挑走了。
“是,是我的。”
东妃掩着额伤
,虚弱地回答。
“啊。没什么。只是那个金簪样貌别致,十分巧,我很
兴趣。敢问姑娘是从哪里得来的?”
“是故人相赠。我也不太清楚来历。”
“那位故人......”
“她已赎。”
“哦。”李莲花笑笑。“姑娘可否能再给我观赏观赏那支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