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的法律里完全没有关于赤有伤风化什么的这种德批判，人们穿衣主要是为了实现保护和审的功能，甚至和礼仪的关系都不大，这不难理解，在这个仿生人和各种科技产品飞速更新换代的时代里，人们对于自生命力的尊重和赞颂更加烈，自然不会忽略对于健肉的追求。

        “谢谢忠告，但我又不是消防员，天天会面临危险选择，秦总的担心有些多余。”褪掉平日小白兔的外壳，崔鹤衣是个很健康的人格，到被冒犯就会勇于表达不满，秦烁莫不是因为被自己救了所以面上抹不开才在这里说这些废话的吧，她第一次对秦烁的控制有些生厌，正如秦烁所说，两人关系哪里深到可以谈论改变本能的这种地步了。

        ......不是在跟我谢吗，这个神和语气，是怎么变得这么快？教授完全宕机。

        秦烁毫不在意，这架翼机不常开，里面没放什么工，她蹲，从崔鹤衣的衣里拾她那细长的带。

        半晌才回答她：“这些我都知……我愿。”

揽上人的肩膀，一手摸人的后腰，一路往上，因为穿了防护衣而冰冷的手指激起教授一鸡疙瘩――防护衣的开关一般设在蝴蝶骨的正中间，果然，秦烁摁了一，把防护衣收回一枚透明币的形状，指尖瞬间受到她的灼，虽然不知她为什么会这么，但教授还是很听话地顺从了。

        灰的眸忽而转换得平淡起来：“其次，你救我这件事和我本就要罚你是两件事。”

        秦烁依旧没回答，静静盯了她两秒，右手准备拉开人的外套拉链。

        一丝不挂地站在秦烁前已经无数次，她从没像今天一样，连神都不愿意放在秦烁上。

        “所以只有你自己必须永远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秦烁斟酌了一用词：“我希望你改掉自己这个没有安全意识的本能。”

        这也是崔鹤衣第一次表现明确的拒绝。

        教授被看地不好意思，挠了挠：“没事，大家都没事就好。”秦烁还是看着她，怪怪的……于是她更不好意思接了一句，“就算是别人我应该也会救的，只是一种本能而已。”

        “现在我们来谈重要的事。”秦烁好整以暇。

        “如果我真的足够喜你，不会就给你一把枪，然后放任你一个人在那里活动。”秦烁一步解释：“正因为我没那么喜你，但暂时又需要你，所以我才会想你一直就待在最安全的地方里，待在我手可及但又不碍事的地方，既让我满足又让我省心。”

        日理万机的总裁其实很少真的因为某个确切的原因揍她，且崔鹤衣是实打实的三十岁成年女了，即便两人的日常相甚少温馨氛围，但真的借用暴力想改变教授上某一习惯这类事，秦烁既没过也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权力来。

        空气里又是几秒的沉默。

        但秦烁起拉住她的臂膀，用力之大让教授开始反，颇有种霸王上弓的架势：“自己脱了，跪趴在这里。”她敲敲自己旁边很低的铁制椅面。

        其实在这个基本全女的社会，对于女来说并没有什么羞耻的意味，因为不需要生育，用废退，作为哺乳官的女尺寸普遍都不大，所以不要说罩了，连运动衣也基本没有人需要，初中在校的时候，夏天育课打篮球太，很多女生甚至赤上打篮球，本无人在意；听说在南边的城市，还有许多地方的人们在天里几乎不怎么穿衣服；全拉松比赛也是传了千年的传统，到如今已经有大大小小十几个著名的专业组织获得举办资格，去年星球联最领导人还和她的伴侣一起参与了其中历史最悠久的格拉德曼全拉松。

        “放开我。”崔鹤衣低声说，语言的抗争是无力甚至掺杂了一委屈的，的抗争却更加烈，急之，她直接开始伸双手去推秦烁的肩膀，她还能怎么样，难要打秦烁一拳？她脑里一片混乱。最终放弃：“你真的想好了？我挨完这顿，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没想到秦烁边边重复她一句：“本能。”

        “再见秦总，我很累，我也先回家了。”崔鹤衣起就要去扯自己的背包然后离开。

        秦烁坦然地等待着，她怎么会没注意到她的这些心理活动，但看到了又如何，她还是会将计划继续去，她秦烁事没有半途而废的理。

        “谈什么？”

        次声波传来，翼机正在降，伴随着耳鸣，崔鹤衣觉脑袋乱了一刻。

        挣脱不得，崔鹤衣的眶缓缓湿变红――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她刚说的“我愿”似乎即刻变成了笑话。

        “你！”

        “我自己来。”崔鹤衣侧躲了，深深地闭了睛，开始一件一件的脱掉。

        “辛苦了，你们快回家吧。”正说着，其余的人已经打开驾驶舱来了，秦烁快刀斩乱麻的将众人遣散。

        教授眨巴眨巴两睛。“啊？”

        “首先，谢谢你。”秦烁侧了侧，确保自己面对着崔鹤衣的神，诚恳说到：“谢谢你刚才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