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密室里,衣着华服的男人被锁住四肢,悬吊在shen后的刑架上。男人年轻时确实是名动京城的mei男zi,可惜时过境迁,岁月终是在那张浮想联翩的脸上留xia痕迹。yan角的细纹、唇边的络腮胡须,无一不在诉说男人的苍老。
但阅历和野心又为男人增添了另一种风采,战场上的厮杀淬炼了筋骨,松垂的两颊诉说着城府,yan中的稚气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风霜中练就的凌厉。
风溪喜huan这样的姿se,不似年轻人的浮躁幼稚,徐娘半老的韵味,仅凭气势就能让她神魂颠倒。
“国公日理万机,竟还想着朕的床帏之事,真是忠君ti国呀~”
风溪倚在不远chu1的太师椅上,丝毫没有朝堂上的正襟危坐,端起旁边茶案上渐凉的茶shui,装模作样的拿起茶盖,chui散上面的浮沫。
谁都知dao齐国公齐震野心bobo,仗着自己是太后的胞兄,又是先帝临终前亲选的顾命大臣之一,趁着新帝登基,尚未稳固,意图取而代之。风溪虽为女帝,照例在成年后也是要选后封妃的,齐震既要在前朝手握重权,又想在女帝的shen边留xia细作,探查小皇帝的一举一动。是而在选秀伊始,便急匆匆的从族人中选取几名家世卑微,又shenjiaotiruan的meijiao郎,提前送到了女帝的shen边。
“陛xia说笑了,为陛xia分忧,乃臣之本分。”
shenchu1劣势的国公对女帝的冷嘲re讽不以为意,他是本朝的外戚,手里掌着全国的兵ma,shen上又担着顾命大臣,只不过选了几个不合心意的小侍,他不信风溪有这个胆,敢在现在杀了他。
“替朕分忧是不错……”
风溪放xia茶杯,从太师椅上站起,漫不经心的来到齐震的跟前,借着摇曳的烛火勉qiang看清对面人的神se。
一个临危不惧,一个玩味十足。
“可国公也要摸准朕的脉象呀~就这几个货se,也pei上朕的龙床?”
指尖不经意的在男人失去弹xing的脸上划过,齐震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他不是个轻易害怕的人,可风溪指肚的凉意,还有恰到好chu1的chu2碰,都让齐震的心底升起不祥的预gan。
风溪的话音刚落,门外的太监心领神会的将那几名jin献的男zi提溜jin来,还算俊朗的面上早没了初jingong时的huan喜,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生怕年轻的帝王将怒气撒在自己的shen上。
“原来陛xia是嫌臣选的不合心意,陛xia不喜,打发了便是,又何必动这么大的怒气,伤了龙ti。”
齐震还在为自己辩解,女帝这几年几乎一天一个样,纵是他自小看到大的孩zi,也是小心伺候,生怕惹其不快。
冰冰凉凉的手指又在脸上游走,这一次风溪不客气的擒住齐震的xia巴,手腕发力,迫使他抬起tou与自己对视。
被吊着的滋味并不好受,齐震又养尊chu1优多年,早失了在战场上的韧xing,xia巴被nie的吃痛,齐震藏起yan中的不悦,装chu一副无辜模样,似在祈求帝王的怜惜。
‘妖jing1!’
风溪在心底暗暗咒骂,这男人真是天生就懂得如何勾的她yu罢不能。风溪想他已经想了整整十八年,此时不办,更待何时。
“可这龙ti上的火已经被dian着了,国公让朕到何chu1灭火呢?~”
风溪故意当着一屋zi的人把嘴巴凑过去,chaore的气息chui打在泛红的耳尖,少女jiaonen的肌肤有意无意的摩ca着男人cu糙的脸颊,将耳鬓厮磨四个字发挥到极致。
齐震的脸红了。
纵然活了四十五年,齐震也从未与哪一个女zi这般亲re过,尤其像女帝这样年轻、mei丽、又掌握生杀大权的女zi。腹bu无名的燃气一gu邪火,幸好shen上的朝服足够宽大厚实,才不至于louchu丑态。但锁住的双手已悄悄握成拳tou,指甲更是在掌心抠chu五个印记。风溪将他的这些变化看在yan里,不动神se的勾起唇角,若有似无的伸chushe2尖,在男人熟透的耳垂chu1轻轻扫过,男人瞬间如针扎般竖起浑shen的汗mao,一gureliu自脚底顺着双tui向上蔓延至全shen。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就请国公替我去了这火吧。”
女zi笑的狡黠,齐震反应过来,屋nei不知何时竟只剩他与女帝二人。束在腰间的束带被外力扯开,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齐震的yan里第一次染上惊恐,他qing愿风溪一怒之xia将他一刀刮了,也不愿受此侮辱。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