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没人会把自己的哨兵an在床上cao2,除了我。
枫丹塔规矩繁多,条条框框种种堪称严苛,每个人都需遵守秩序生活,否则就要面对指控和审判。枫丹塔由两位最gao领导人统一guan理,向导芙宁娜和哨兵那维莱特,如果不是我见过他们两个真正的相chu1模式,听见些捕风捉影的传闻或许真的会为这些事醋个不停。
那维莱特在我shenxia闷哼一声,想来是被我dai着的假阳cao1到了前列xian,cu长的鸡巴在他后xue里反复jinchu将gangkou磨的又红又zhong。那维莱特的xue里湿run紧致大抵和他是shui元素龙王有脱不开的关系,每次zuoai分mi的淫shui都会顺着会阴和大tui滴在床上,sao的不行。
我低tou吻了吻那维莱特的后肩以示安抚,gan受着他shenti的轻颤听他kou中因快ganxiechu的哼声。我太喜huan他了,喜huan他人前人后极ju反差gan的xing格,也喜huan他漂亮的脸dan和竖瞳,更喜huan他怎么cao1都不会变松垮的屁yan。
“那维莱特。”我喊他的名字,他没有chu声回应我只是耳尖更红了dian,“芙宁娜知dao你私xia里是这种sao样吗?”我继续说着羞辱的话语,他的屁yan缩紧裹着我的假鸡巴不得寸jin,我知dao他听见了。
我的jing1神ti是一只纯白的老虎,此刻正咬着那条缩小版的shui龙尾尖玩着游戏,在哨兵与向导的世界里,jing1神ti能够清晰的gan受到主人的qing绪包括快gan,那只shui龙ruan趴趴的窝在地毯上任由老虎为所yu为。
我在床上一向不会那么温柔,我已经给他充分的准备时间又zuo足了前戏,现在耐心已经所剩无几。我没再喊他,只是立起腰以一个方便choucha的姿势在他屁gu后面半跪着,我是个向导又是个第二xing别的女xing,这样一来,我只能吻到他的蝴蝶骨了。
啪——
一声短促而有力的pi肉碰撞声传来,是我一巴掌扇在了他tunban上,白皙的pi肤立刻留了个粉红的掌印,我乐此不疲,一边ting腰用鸡巴cao1他mingan的前列xian一边对着他feiruan的tunban巴掌chou个不停。那维莱特不止对qingganmingan,shenti也是一样,相chu1不停zuoai的这段日zi里,被我一直cu暴对待,他还是没能染上恋痛的陋习,巴掌噼啪响着,他后xue紧绞shen前的鸡巴和大tuigen一样打着颤估摸着是要she1了。
可是他不敢,他知dao在床上违背伴侣意愿的后果,只能qiang行忍耐将满是巴掌印的屁gu撅的更gao来讨好我,希望我能给予他she1jing1的机会。鸡巴在他屁yan里越cao1越快,淫shui飞溅不少nong到我脸上,腥咸味有些像海shui,我的两只手掐着他红zhong的tun肉,pei合他为数不多的奉承几乎是自上而xia的cao1他的屁yan,假阳上的纹路磨过前列xianguitou狠狠碾在直chang深chu1,他好像落shui之人在呼救,掌心攥紧了白se的床单。
“不行....太超过了....要niao了....嗯.....”
如果是以前,我大概很难想象枫丹塔的最gao审判官会发chu这种声音,他的声音很哑夹杂着短暂的呜咽,不像我听惯那种xia位者的谄媚,更多的是一种无奈以及纵容。
我是想让他she1的,可惜这种想法仅限于前一秒,他攥着白床单的修长手指让我想到了些吃醋的会议,关于梅洛彼得堡里的一位向导,关于一封明晃晃表达ai意的信,她叫什么来着,我没去打听她的名字,只依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