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泰X刘筱亭。
*镜zi、自wei、创可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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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zi里麦se的pi肤上满是ai痕,从脖zi一路种到腰腹的吻痕,肩膀、锁骨chu1是一圈一圈的牙印zi,纤细的腰间还有被钳着狠cao1后留xia的指痕。刘筱亭的视线从交错斑驳痕迹的shenti往上游移,与镜中人对视,yan里盛满huanai后的媚意,柔柔的、ruanruan的、被ai包裹着的,像能腻chushui似的。
嘴唇也被吻得发zhong,透着豔丽的红。张九泰确实是像狗一样,浑shen上xia都是被他留xia的痕迹,像幼稚的小孩儿在心ai的wu品上留xia标记,一个不够、两个太少,要彻底标记这是属于他的地盘。
无袖的衣服是没法穿了,shen上的痕迹gen本盖不住,只能拿件带领的衣服穿,好歹还能遮遮脖zi上的吻痕,不至于太明目张胆。
被玩得狠了的乳尖就连被衣服蹭到也隐约带来dian麻yang的疼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把衣服dingchu了dian儿痕迹。
刘筱亭把衣服掀起来仔细一看,两颗小红豆比以前看上去大了一圈,缀在带着dianruan肉、被rou的微微隆起的xiong脯上,齿印与吻痕交叠错落,被熟悉的手掌rounie的gan觉太深刻,白皙的大手拢着乳肉挤chu小沟,打着圈儿地替他rou,嘴里还碎碎念着:“rou大dian儿,到时候chunai了我可得好好尝尝是啥味儿的。”
一想起这茬就来气,这孙zi连在床上都得拿肤se说事。气呼呼的刘筱亭匆匆把撩起的衣服放xia,跑去家里的药箱翻找创可贴,药箱里摆得乱糟糟,但只是想找个创可贴倒也不难,没一会儿就带着东西又回了房间。
走起路来布料摩ca过乳尖,微弱的电liu传到脊髓,xiashen竟是这样就开始躁动,这副shenti是真给张九泰玩坏了,养成不知廉耻的放浪样zi。咬着衣服xia摆时还忿忿不平地在心里咒骂张九泰,两颗红豆已经ying得彻底,从肉粉se涨成糜烂的艳红。
虽然在床上也不是没有自己摸过,但每次自己来总还是觉得难为qing,ying得和石zi一样的乳粒被手指夹着轻扯,舒shuang的喟叹被压抑在hou间翻gun,只有难掩的低yin从齿关xie漏,轻声哼唧着夹着大tui磨蹭。
忍不住还是把kuzi褪了一半,松垮地卡在tui弯晃dang,两条tui直打颤,还是跪到了地上。自wei的行为对他来说总是羞耻大于快gan,在这方面来看,张九泰大概比他还了解这jushenti的mingan带,毕竟几乎每chu1都是他亲手开发chu来的,从青涩到如今的淫糜贪婪,都是他调教chu来的,在刘筱亭的纵容xia一再得寸jin尺。
一手套nong着ting立的xingqi,小feng里的xueyan翕动着被拇指摁压,止不住地向外淌shui,runhua了抚wei自己的动作。另一手的手指绕着乳晕打转,再nie起被玩得狠了的乳tou,微微的刺痛gan混杂着快gan冲刷发浪的shenti,大脑把它当作gaochao的佐料,在咬着衣服的呜咽chuan息间shuang到止不住she1意。但毕竟前夜才huanai过,只剩稀薄的jing1shui混着大量的透明前yepen在镜zi上,溅到镜中人满是chun意的脸上。
shuang了一发后,创可贴还是派上用场了,稳当地贴在凸起上,至少穿上衣服后看不太chu痕迹了。shenti还chu1在qingchao的末尾,手指抚过乳尖,创可贴把凸起压jin乳晕,gan觉很奇妙,但反正xingqi是一dian儿也ying不起来了,只能蔫蔫地ruan趴着,随手chou了纸清理xia就把kuzi穿了起来。
房里满是腥臊的淫味儿,就算清理了现场还是难掩刚才的靡乱qing事,顺手开了门打算散散味儿,就撞见张九泰从外面回来。
“上哪儿去啦?”他问。
“买午饭来着,这不xia午有场么?”张九泰把手上拿着的塑料袋儿举gao展示给他看。也是,要没有场的话这会儿应该还赖在床上呢。
“呦、张老师,还记得xia午有场呢?”刘筱亭阴阳怪气地问,“知dao有场,你还净往脖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