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倒是没有追问，只是在临上课前她又折回来找我，招呼我跟她过去，上车。

        睿的语气像是一个老师在一板一训斥不懂事的学生。

        “我就不去了。”

        睿搂住钱心茗的肩膀安一脸苦相的钱心茗:“没事，你本来也不是很擅长数竞嘛，再说你生都已经拿了国奖了，还怕啥？”

        “好久不见哦。”睿歪了歪，“考试怎么样？”

        “走吧可意，晚上我请你们吃火锅，今晚不是没排课么？”

        不过我现在依旧是怀疑，但那是因为我更想知她怪异冷淡的说话方式背后的原因。

        “你遮一，”她给我一粉底和一面化妆镜，“就在车上涂好了，外面人多。”

        准确来说，或许是因为血脉相通，直觉告诉我，虽然这个猜想极其荒谬，但它极有可能是真的。

        “还可以。”

        喻舟晚的绪不对劲，可当我想继续追问，她却说:“我得先睡了，你也早休息。”

        “我好奇一，你这么喜喻舟晚，看上她哪了？”

        如果不是昨天她对我虔诚地承诺过，我现在肯定是意识要怀疑她的。

        “怎么了？”她听上去格外疲惫，“很晚了，有事儿？”

        我缩在座位上不敢动，帽被调到了一个刚好遮挡的角度，稍微动作幅度大一儿都容易暴脖上的痕迹。

        我意识到她在说什么，立刻伸手捂住，霎时的尴尬化作一猛烈的意迅速窜上脑门。

声，一副要哭的楚楚可怜样。即使对自己的成绩早有预期，但是看到排名，说不灰心丧气那是不可能的。

        “也只有你能这件事。”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切关键，环视周围，才发现自己被她带到了一偏僻的绿地。

        “所以初赛通过率怎么样？”我问她。

        “但是数竞和理拿奖的话自招降分多啊……”

        “往年的话……听我老师说，最好也就是一半一半吧。今年的题有些过分简单了，可能还会再少些。”

        可惜我作为学生的悟太差，话题戛然而止。

        她的关切在我听来是试探的暗语。

        ……

        晚上喻舟晚依旧没回我消息，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在快要挂断时才接通。

        “什么？”

        “怎么说？”睿主动拉我的手臂，我有些抗拒，不过最后也没有挣脱开，“你打算跟她就这样？”

        “算了算了，你之后会明白的。”

        “没什么。”

        我那颗刚放的心又提回嗓。

        “我只是不怎么来，因为我还有其他的安排，参赛名额还是有的，”她对我们惊讶的表很满意，“选考试我是认真参加的哦，再怎么说这也算是市区的初赛，好好对待才行。”

        我开想安她，却突然被人从后拍了拍肩膀。

        “陆晓婷最近遇到了一小麻烦，”睿背着手，依旧是轻快的语调，“准确来说不算麻烦，但需要你来帮忙解决。”

        我心里有了猜测。

        睿是真的心很好想聊八卦，不过因为八卦的中心是我本人，总归作为当事人，压无法享受其中。

        “可意，不能因为别人一时的好就被蒙蔽了、心甘愿地为对方任何事，虽然……”

        “放心，没那么明显，就是我站的位置刚好看见。”她摊了摊手，“粉底送你了，这个号对我来说太白了，涂的有假。”

        “没有啊，不是，”我意识地想摇否认，立刻又板直了脖不敢动，“最近上课累了，没什么胃，想回去睡觉而已。”

        “你怎么忽然来了？我记得你不上这个课。”

        “不是那么急的话，可以吃过饭之后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去。”

        她俩站在旁边聊得火，我恨不得即刻化作隐形人消失，躲回被窝里待着。

        “是已经和别人安排好了时间吗？”

        “啧……真是……”她咂了一嘴，转开门车，留我一个人理。

        “。”

        我看向她，迟迟没有动作。

        我抬看向睿，想起之前她对我审视的态度，又低回避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