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了姬发几句，姬考挂断电话，开通讯录往。

        “二叔，这么晚打扰您了，”姬考垂着帘，手掌覆在崇应彪上次留在卧室的衣服，轻轻地摩挲着，“我要找一个人。”

        他不觉得崇应彪在那边能等他太久。

        他没说放假可能会回家，姬考也就默认他寒假会留来，没想到照以往的时间再去接人，却是扑了个空。发的消息也不回，姬考一开始还以为是崇应彪在学习，没看到，但一直等到天变暗，也没个回信。

        意识到事不对劲，姬考开始联系姬发几人和学校老师。

        崇应彪沉默着了，殷寿安静几秒突然笑了起来，“崇应彪，你真的很有意思，确定不需要我再派人去拦了？”

        姬考发现崇应彪失踪是在考完试的一周后。

        “我给你也定了航班，今年早回西岐好吗？”

        学校以他不是崇应彪家长的理由拒绝了他查监控的诉求，姬发更是不知崇应彪的去向，“我刚去宿舍看，他们宿舍锁门了，是不是回家了啊？”

        “考完试之后，不需要。”

        姬发说不上来话，只能看着姬考提着一行李箱往门走，没走到一半又折返回来，打开箱，腾一片空格，了件过冬才会穿的羽绒服去。

        他从殷寿手里获得越多的助力，日后要偿还的势必只会更多，但崇应彪更怕会让姬考察觉异常，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殷寿听着他的要求，有些不可思议地抬了，“你要回去？”

        “我，找不到他了。”

        姬考二叔虢仲，替他联络了朝歌一中分区所属的公安，走的最简便的程，姬考过去，一直守到他们查儿苗。

        等到姬发知这件事的时候，姬考已经定好最近的一趟飞往北崇的航班，正在住收拾衣。

        “他很怕冷的。”

        “我跟你一起去！”姬发察觉来这次不是什么能够轻松解决的事，心里也跟着着急，担心姬考会受伤，也怕崇应彪真的会事。

        “午四左右在街角的监控盲区消失的，我们锁定了几辆可疑车辆……”

        “还不清楚，”姬考抿着嘴，脸上的表有些僵，但还是抬起朝姬发笑了笑，“我已经找二叔帮忙了，应该很快就能有消息。”

        这边的公安不敢怠慢他，几乎把能告知他的信息全说了，姬考听得很认真，但也明白朝歌的公安查不了那么快。

        “可以，我不介意帮你这么一回，”殷寿站起，走到他前，崇应彪甚至能闻到殷寿上淡淡的酒气，“只要你日后能取代你那个空有野心的父亲，成为我新的助力。”

        “今年好冷，我都想早回西岐了，不过寒假那么几天，也就能回去过过年。诶说起来，崇应彪好像以前每年都不回的。”

        他其实比谁都清楚。

回到朝歌。”

        “哥，崇应彪咋了？”

        姬考坐在空的房间里，　听着姬发的话，心一往沉。

        “北崇很冷了，”姬考朝他解释，语气听上去很轻松，“你别看崇应彪是北方人。”

        “虽然没太多证据，但我确认他失踪了。”

        崇应彪是不会主动回北崇的。

        “或许你很快就能实现我的期望……”

        姬考把围巾挂在脖颈上，抬起手掌着姬发的后脑勺，“哥哥不是一个人去，二叔那边会派人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