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阿斯代的记忆模糊的。总之赞恩从杀戮者形态变回来后，阿斯代对死亡的恐惧也回归了，上的挫伤和伤导致他直接晕了过去，似乎在他昏迷的时候赞恩还在他，不过他完全没到，事后倒是有让他好好养伤就是了。

        鬼让他们协助他掳走伊索贝尔，反过来他也会帮他们打掩护让他们取得德鲁伊的信任。赞恩快答应了，不过他完全说一套一套，在鬼没动手之前先一步杀了伊索贝尔。月之少女的尸被鬼骂骂咧咧地带走，他们的邪恶计划依然得逞了。

        理完终焉光芒这边的人后，两人抛那个已经成为怪聚集地的旅店，直接在幽影之地野外找了个地方扎营休息。虽然阿斯代有想念旅馆的那几个破旧的床，不过他没和赞恩说，也没打算回那个全是怪的旅店。两个人厮混了这么久他多少也清楚了赞恩的秉，他确实很像某种独行野兽，一切行动以效率优先，对自己所的环境和边的一切都不太在意——对旅伴（兴许也算床伴）的需求也不在意。

        杀戮本践踏着衍的背，它可不轻，阿斯代觉自己肋骨应该断了好几，不过反正都要死了，断多少都没什么关系。

        伊索贝尔给他们两个都赐福完之后，赞恩毫不犹豫地杀了这个赛涅的信徒。赛涅的神眷者睁着睛，带着难以置信的表和她空的腔一起翻阳台，阻隔诅咒的光膜像破碎的皂泡一样消失，楼随即传来尖利地惨叫。

        “味不错。”赞恩举着自己刚被划开的手腕愉快地夸赞他，“次再来。”

        后面的事全都顺理成章，这也是阿斯代第一次遇见能让他这么被动又这么暴力的，关键是还很舒服，他几乎全程都在被赞恩牵着鼻走，甚至完之后他上被咬得没几块完好的肤，他的脑也放空了很久，直到他被赞恩了一血。

        这种......无所谓任何事的，只需要专注满足自己的——连卡扎多尔也不能剥夺的愉快觉。

        “很有趣不是吗？看看这些侵的诅咒和他们扭曲的表。”

        整个旅店瞬间沦为幽影炼狱，无一幸免，真是连鬼看了都要拍手叫好的绝望之景。

        在动手之前骗取这里领导者的信任并不难，尽那个女德鲁伊很警惕，多次试探他们，但是这没有任何用，这个女德鲁伊甚至没发现她自己的人里有个鬼。

        阿斯代闭上睛，准备拥抱死亡。

        明明刚刚才会过不被束缚的觉，过上天天能吃饱的日也没多久，但是他居然觉得就这样结束也没所谓，死在这样的怪手里，他到很平静。

        赞恩动了动腰，阿斯代间略微起的件把他的裆间撑开了一，不太明显，可惜他现在是坐在赞恩肚上的，赞恩他......没穿上衣。

        有趣吗？

        恶，想一想快变成尸的自己

        赞恩和阿斯代其实本不需要赛涅的保护，也不需要任何赐福，毕竟之前被赞恩折磨过又掐死的妖和这位赐福者一样被骗取了祝福，赞恩只是砸坏一盏灯并死一只满嘴脏话的苍蝇，幽影诅咒就远离了他们。

        赞恩说得对，这是真的很有趣。

        就是这句话，以至于过了很久阿斯代都觉得赞恩是在和自己肮脏的小交易，除了有疼以外倒是没什么问题，你我愿的事。他还能填饱肚，双重意义上的。

        死亡的气息在阿斯代背后蔓延，他觉不到痛，恐惧让所有官麻木，或许连恐惧本都被麻木了——因为阿斯代居然觉得很......平静。

        ......？

        尽如此，赞恩还是选择先去骗得祝福，并在月之少女松懈地时候穿她的，生生掏她的心脏。

        然后那只怪移开了。

        那天半夜的时候，阿斯代从冥想中醒来，看见的就是一个样貌古怪的地正卑躬屈膝地对着赞恩摘上的帽，然后——那个生被赞恩踩死了。

不明白。

        事的转机是发生在莱瑞塔斯上。

        “你了，巧的是我也是。”

        阿斯代看着前漆黑一片的建筑，半分钟前那里还是灯火通明的庇护所，他心里突兀涌起了一望被满足的觉，不是渴血的饿，而是某种更深的，攀附在他死去灵魂上的邪恶望——杀。

        就是踩死。赞恩变成了一只巨大的怪，苍白带骨刺的肤，淌着唾的嘴和满的獠牙，四只锋利的爪，带着若有似无的腥腐气息。怪扭过来看着阿斯代，在衍逃走之前一脚将他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