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毁，你能拦得了吗？”

        姬发被堵得哑无言，慢慢撤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沉默不语。

        伯邑考说：“以后在我教育小戬的时候，发发最好少嘴吧。若发发真的要，不妨先自省三遍，最近有没有过什么不该的事、而且没被我抓到。”

        姬发不说话。

        伯邑考回，问杨戬要手。杨戬一开始不给，但是慢慢、慢慢，又把手伸来了。

        伯邑考举起戒尺。

        啪！啪！啪！啪！啪！

        杨戬疼得发抖，穿着白短袖睡衣跪坐在垫上，中间突起的小肚衬得人愈发可怜，像片摇摇坠的叶。

        十指连心，在此惩罚通常被用来教人规矩，用来警示人心遵守训诫。

        杨戬的手掌很快就被打麻了，起来，充盈着，连碰都不能碰。但是杨戬也没有跟伯邑考求，掉了一次泪以后，就自觉的把泪憋回去。

        他不是姬发，不会一有绪就一定要从心里爆发来。再说了，他知泪这种东西伯邑考也见多了，本没用，所以就心如死灰，任凭伯邑考训诫。

        姬发看在里疼在心里，但是在哥哥训诫杨戬的时候，他又不敢手。想想上次杨戬跟他闹绝虽然可气、可恨、恨不得把杨戬咬死，但是真的被罚成这样，他又于心不忍。

        伯邑考打完了该打的板。

        杨戬缩回手，偷偷把手藏在背后，转向一边，不知在想什么。

        伯邑考拿着戒尺，伸到杨戬脸上。

        “别告诉我小戬心里不服。”

        姬发一看这况那哪得了，一个箭步冲过来跟杨戬跪一起。他还不用垫，小时候经常在书房挨打，早就习惯了。

        “哥哥！念在杨戬这段时间重伤、初孕，养病期间难免消沉，就饶了他这一次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哥哥怜念杨戬怀辛苦，幼无辜，要罚就罚在我一个人上，就宽恕一次吧！”

        伯邑考将戒尺转向他：“发发，最近可有需要自悔之事？”

        姬发跪的姿态如一块光的砥石：“有！”

        “自己说罚几次。”

        “我领杨戬的双倍！”

        “好！”

        杨戬听着落在边的手板声，不由地从倨傲的跪姿渐渐转圜回来，恻隐地向姬发的方向看了一，大约四五手板之后，杨戬忍不住大声向伯邑考喊停。

        伯邑考手停：“小戬想对我说什么？”

        杨戬开：“我…”

        伯邑考说：“哥哥喜真话，越真越好。我建议小戬将心里话，坦诚认真的告诉哥哥。”

        杨戬闭着睛心一横，直接问伯邑考说：“我想知基因疫苗的事。如果没有基因疫苗，我是不会要这个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