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依靠城市资供应是不行的，所以需要拓荒队去不断找寻沙暴后的其他城市遗址，得到它的位置后，我们会在那里建造发电站或工厂，而旧城市的遗址就会变成我们新的「站」。拓荒队的主要工作，就是寻找新的「站」并。

        “你说什么？”张颂文看着我，眨了眨睛。

        幸而，人们研究发现，虽然人类无法辨别方向，但置沙漠，不止从何而来的「怪」却对方位有判别能力，并且会主动向旧城市遗址靠拢。因此，研究院以最开始拓荒队带回来的「怪」样品为基础，研发了一款新型的拓荒工――生探测机，将怪装载探测机的外骨骼与舱之间，用电场激活，就可以利用它们的特在沙漠中更有效地寻找「站」。

        “模拟训练室在隔，我等会儿跟你一块儿去。”张颂文说，停顿片刻，他问我：“你没有问题想问我吗？”

        但驾驶探测机，除了素质需要与探测机的达到一定的同步率，神也必须确保稳定同频。

        但单凭人类现在的技术，在诡异的荒漠中寻找位置本不切实际，任何探测工离开城市都会失灵，最先行的拓荒队很容易失联，再加上时不时会受到「怪」的攻击，让他们的任务难上加难。

        我将罩放在旁边，反问他：“你需要我问什么？”

        0502还站在旁边，听到他的话，罕见的发愣，直到注意到我的视线，她才回过神。

        我问他：“妈妈，你觉得那样比较好吗？”

        蒋言宽向前一步，张颂文却抢先说：“让0510先来吧，你俩的训练度一样，省得数值来回调。”他的语气听上去不怎么友好，我以为他还在赌气，接过0502的罩时，却无意间看到张颂文勾了勾蒋言宽的小指。

        我从小门来，张颂文盯着我的报告看了一会儿，对我说：“你合格了，第一次普通训练就达到不错的平，以后加拓荒队，你一定会为人类很多贡献。”他温和地向我微笑，然后将我的资料递给助理。

        「怪」是非常易受神波动染的生，人在探测机中需要将大脑与探测机连接，如果受到刺激，神波动不稳定，可能会由心理因素刺激发生生理病变，最终失去与探测机的同步率，无法控制它。

        02.

        仿生人也因由而生。

        上罩，我发现这并非简单的封闭视线，而是将训练的人前定格成一片外场景，单从视角来讲，仿佛置于一个虚拟空间。

        他俩又站在一起，蒋言宽低声在他旁边耳语，张颂文摇摇，回答：“我觉得你应该再休息一，人和仿生人是不一样的，你在驾驶探测机时受到的神攻击已经影响你的状况了。”

        我从未离开研究院，连城市的其他地方都没有去过，更不要说见到城市外的景象。不过呆在研究院的这段时间，我也曾听工作人员们提起过，他们说自很多年前的那场沙暴后，这座城市就被彻底隔绝开，城市之外是连绵不绝的荒漠，在这些荒漠中，空气里终年飘浮沙土，随时可能没危险的「怪」。

又放松来，垂帘，说：“谢谢您。”她转过，目光在我和蒋言宽之间来回波动，拿着罩犹豫不决。

        “任何况，你需要我去的话，我就去，我会满足你的所有要求，因为你是最重要的人。”我看着他，他张了张嘴，脸刷的一红了，好像那天在浴室的样，我差以为他都忘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因为我变

        我摘罩，站在地面上，还觉有一不真实，不过没有什么异样，也几乎没有眩晕的觉。

        “我有调理。”蒋言宽有不兴地回答，看到张颂文的表，他的态度又柔和来：“我知你只是担心我。”

        “就算未来退休，你对拓荒队的贡献也不可磨灭，”张颂文对他说，“照顾好你自己吧。”

        人类需要一个与人行为相仿，但神稳定、绪几乎没有波动的东西，来代替他们驾驶探测机，去面对未知的沙漠与危险的「怪」。

        张颂文怔了一，笑：“你有不一样，0506和0507刚生的时候，第一次训练可好奇了，一直缠着我问问题，还有其他那些孩也是……但是你，好像对什么事都没有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