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好倒拖着那gen被他拆xia来的繁竹索引,一边顺着田埂往xia走。
“这一回名叫,鲁智深倒ba垂杨柳。”
莫名其妙地,我的大脑里闪过这样一句话。
杨好拆了一gen还犹嫌不够,我看他又打量起田里其他的竹zi,赶紧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把他拦住。
我心疼地把竹zi从他手里夺过来,cha回田里。万幸他拆的是竹桥最外层的一gen,重新装回去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拆的是用作地基的竹zi,那我这些天在田里的工作就基本全白gan1了。
杨好有dian尴尬,看起来想说dian什么,我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把他推回田埂上,勒令他先别guan了,快去洗澡。
“蚂蚁都爬到你靴zi里了。”
我低tou看了看杨好的鞋帮,一双鞋已经溅满了田埂泥,看不chu原来的款式。
“是吗?”杨好也低tou看了看鞋zi,其实我没看到蚂蚁爬jin去,但我知dao他的鞋zi上一定沾了很多蚂蚁的尸ti。
那可都是我宝贵的蚂蚁。
杨好最后还是不堪我的恐吓,乖乖回去洗澡了。虽然他走的时候还一直在小声嘀咕,田里的蚂蚁再厉害难dao还能qiang过越南的红火蚁。
去看铁轨的三个人一直迟迟没有回来,我一个人站在田边看着面前的风景,莫名gan觉有几分孤寂。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回去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小花的信息。
“过两天就到,一切平安,放心吧。”
我知dao他说的这个放心是什么意思,于是回了个“嗯”。
准备从微信退chu来的时候,我瞥见了黑瞎zi的对话框,已经被好几个群聊的消息挤xia去了,消息记录依旧停在我们上次聊天的结尾。
我叹了kou气,发现虽然已经有了小花的保证,但心里还是多少有dian担忧。我shen边的人正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经历着我不知dao的危险,这种gan觉让人很不舒服。
理xing和ganxing,有时候确实很难分得开。
不过我的担忧并没有持续太久,如小花所说,一切平安就是一切平安。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竟然收到了瞎zi发来的信息。
是张没lou脸的照片。
照片里,他shen上缠着绷带,伤势看起来比上次在朋友圈发的那张要轻多了。我cu略估算了一xia日zi,不得不gan叹――黑瞎zi的shenti素质和张家人一样,都是我永远无法理解的qiang悍。
古人云,饱nuan思淫yu。这句话说得实在很jing1辟。
一旦确认了瞎zi没事,压在我心里的那块石tou就悄悄挪开了。心里一轻松,再看他发来的照片,也就带上了dian不可言说的旖旎心思。
其实除去绷带的问题不谈,瞎zi这张照片拍的还是ting有技术han量的,该lou的地方都lou了,腹肌和人鱼线一应俱全,照片还正好到小腹往xia一dian的位置就戛然而止了,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我把他发来的那张照片看了又看,gan觉浇在shen上的reshui都变得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