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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文网 > 依存症 > 7)下次要再乖一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放置/故意bi尿)

7)下次要再乖一点。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放置/故意bi尿)

 重新推开房门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

        徐时宇压gen没想到IZ集团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bu门和分公司,一个个排着队上来汇报,几个老tou还准备了整整几十页的材料啰里八嗦讲了一大堆无效nei容。可是会议一旦开始就不能喊停,他只能ying着toupi端坐在那里。等终于会议结束扣上笔记本电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脖zi都要僵住了。

        但他没心qing去理会自己的脖zi。让他如坐针毡的除了无聊的会议,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朴dao赫!”徐时宇急切地推开门,骤然jin到幽暗的房间里甚至一xiazi没有摸索到开关,又抹黑找了一会才打开灯:“你还好吧?”

        当灯光照亮房间,看清屋zineiqing况的时候,徐时宇有一瞬间呆住了。

        扑面而来满屋zi的朴dao赫甜腻的信息素里混合了一种腥臊的味dao,显得格外淫靡。

        万幸,朴dao赫还安然地躺在床上没有掉到地上去,只是被褥枕tou都被扫xia来散落一地。但他蜷缩着shenti,紧闭着yan睛,浑shen都在颤抖。

        是zuo得太过火,晕过去了吗?

        徐时宇这么想着忙三步并zuo两步走到床边,这才看清朴dao赫shenxia床单简直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不仅已经皱得不成样zi,还有大片大片深se的shui渍。因为电池电力不足,an摩棒的震动已经变得很微弱,但依旧尽心尽责地cha在后xue里勤勤恳恳工作着。与狼藉的床单一样,ding着an摩棒的neiku也早就被淫ye洇湿得透透的了。

        这时,听到动静的朴dao赫睁开yan。他yan神涣散,嘴角liu着koushui,无意识地夹紧双tui在床单上慢腾腾地磨蹭,却因为刺激太轻而始终无法得到满足。

        “呃……徐……啊……时宇……”朴dao赫已经说不chu完整的语句,只叫着徐时宇的名字,整个人像从shui里捞上来一般虚脱。呻yin的时候声音因为使用过度而变得沙哑,又像浸了蜜糖般黏黏糊糊,让这呼唤听起来好似撒jiao,挠得人心yang难耐。

        徐时宇居gao临xia地看着朴dao赫。也许是因为被qingyu从里到外都腌渍透了,他全shen肌肤都因为ti温上升而泛着淡粉se。哼哼唧唧的样zi像一只渴nai的幼猫。他看了一会,忍不住伸chu手把朴dao赫从床上拉起来搂jin了怀里。

        朴dao赫不知dao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撩人,他只知dao自己得紧紧贴上yan前这个可以救他于shui火的男人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只是贴上好像还不够,他又讨好似地在对方shen上一上一xia地磨蹭。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开这么长时间。”徐时宇向自己怀中的老板真诚dao歉。

        朴dao赫一个标dian符号都没心思听,盯着徐时宇唇形优mei、不停张合着的嘴唇痴迷地看着,良久颤巍巍地伸chu红run的she2尖。

        徐时宇一边回应他的索吻,一边把手伸到他shen后。顺着筋肉线条完mei的背肌一路huaxia去,落在手gan很好弹xing十足的tun肉上,seqing地描画着形状rou搓了一会,摸够了这才用手指勾着neiku的边缘,将它用力扯了xia来。

        失去了支撑的an摩棒从朴dao赫打着颤的双tui之间坠落到床边地上,因为耗尽电量而停止了震动,终于不能再“作恶多端”了。

        唇齿纠缠了好一会,分开的时候朴dao赫好像终于清醒了一dian,他把tou埋在徐时宇颈窝里,轻chuan了一会,这才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嗫嚅dao:“我想……”

        “什么?”徐时宇微微侧过tou,把耳朵贴过去。

        “我想……上厕所。”朴dao赫艰难的说完,本来红chao稍微褪去一dian的脸颊又瞬间红到滴血,不知dao是因为憋的还是因为羞耻。

        徐时宇愣住,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你想gan1什么?”

        朴dao赫咬牙切齿从他颈窝里抬起tou:“我说我想niaoniao,听清楚了没?”

        徐时宇有些压抑不住弯起的嘴角:“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直憋着niao?”

        “废话。你难dao想让我niao床上啊?疯了吧你。”朴dao赫恶狠狠地推开他,冲他伸chu手:“快帮我解开!”

        虽然很想说其实你niao不niao在床上也没有任何差别,横竖这床单和床垫都湿透不能要了。但徐时宇知dao这家伙最要qiang的就是自尊心,于是便什么也没说,低xiatou帮他解绳结。领带是绸制的,质地很ruan,只是再ruan还是避免不了在手上勒chu了一圈红痕。

        朴dao赫看他用细白的手指灵巧地解着绳结,忍不住开kou问dao:“徐时宇你到底是gan1什么的?怎么打的绳结这么紧,我怎么解都解不开。”

        “我曾经被关jin过规戒所。这种打结的方法就是在那里学的。”徐时宇轻描淡写地说dao:“一旦捆上,就算用尽全shen力气都无法挣脱。”

        “你……”

        朴dao赫还想再问什么,徐时宇已经帮他解开了束缚,扔掉了破破烂烂的领带,顺便温柔地拿起他的手腕怜惜般亲了亲上面的红痕:“好了,快去上厕所吧。”

        休息室的套间里是有简单的盥洗室的,虽然空间很小,但依旧pei有ma桶和淋浴间。

        此刻只穿着完全敞开的黑se衬衫,xia半shen赤luo着的朴dao赫站在ma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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