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甜一言难尽的说：“你们调查的方向是什么？案不是已经结了吗？纠结季小月和卫成的关系有什么意义吗？我没懂。”

        林战喝了一甜酒，可惜甜酒只能冲刷他的味，并不能洗涤他的睛。这些中二时期的幼稚发言，他看了会让他想起自己初中时的幼稚言论，实在令人尴尬。可无论怎么说，卫成和季小月这会儿太小了，尤其是卫成，才初中，就到了这个地步，这对于家教良好的周甜和林战，还是难评价的。

        “檀队持要往这个方向调查的。他认为张国军和卫成都是因为同一个秘密被灭的。而这个秘密说不定和毒品渠有关，现在关于这个秘密的希望就在季小月和文小小上。文小小在绑架案后已经了度不合状态。而季小月成了唯一的突破。可季小月回避和卫成之间的，只有打破季小月的心理防线，唤醒她对卫成的往日，她才有可能张嘴说实话。”

        “好，我明白了，所以你们是想借由调查卫成，来分析季小月当时对卫成是个什么？或者说，卫成对季小月是哪种喜？”

        “是。”林战答。

        “我不是很懂男人，只能评价一季小月。单论这三份文件的话，我觉得季小月对卫成肯定不只是折磨。”

        “啊？这不就是单纯的折磨，肉的和神的？”林战皱着眉，他完全没跟上周甜的脑回路。

        “这很明显啊，她只欺负卫成，还不让别的女生追他，跟他发生了关系也没有告他奸，就是心里对他不一样啊。”

        “什么？”林战反对：“她只欺负卫成是因为卫成挑衅了她的权威，还毁了她的名声。这是肆意报复。不让别的女生追他是为了孤立他。而发生了关系故意拿怀孕的事吊着他，就是吃准了他不敢跟人说，天天拿这事儿对他行神折磨。事实就是季小月的就医记录里没有堕胎这一项。而医学上来讲，女膜破裂血的概率非常小，说不定只是季小月当时生理期，故意在讹卫成。”

        “你这个推断就是先为主，你认定季小月是一个会向别人校园暴力的女氓，于是以最坏的可能想她。”

        “并不是，我亲自审问过季小月，她对卫成的死漠不关心。她本就和双胞胎文小小一样，心底都有冷血无的一面。我一直都不认同檀队的想法，所谓的唤起她对卫成的旧可以让她开，她对卫成本没有旧！只有戏。”

        “那你站在男生的角度讲，卫成对季小月是什么？”周甜困惑的问。

        “自然是厌恶。”

        “可是你刚刚在给我讲案的时候，说卫成在多年后和季小月相遇，对她是单方面追求的状态，这怎么解释？”

        “季小月的母亲是以前的大明星Anne，她本人相貌确实不错。一个男生，初中讨厌的女孩，突然间变好看了，重新追求也正常。”

        “这正常吗？”周甜就差把地铁老手机的表包贴在脸上。

        “也许就是为了弥补曾经差让她怀孕的愧疚。或者也是想吊到季小月之后，再把她甩了，为了解气。女人真的别太把男人的追求当回事。就是打怪升级而已，本不是为了得到女人的。男人的目标是得到那个女孩，向别人证明他有这个能力，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林战的评价十分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