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颜良的大上，吐一个字，“脱。”

        颜良大脑发懵，手足无措地看着广陵王。没有追究底，也没有推搪回拒，他很轻易地顺着广陵王的所思所想斟酌：“脱、脱什么？”

        是脱自己的衣服还是……？

        广陵王轻笑一声，穿着长靿靴的脚从颜良的膝盖上方一路往上，用脚尖轻轻地踢了他被锦带缠绕了两圈的左侧：“脱这个。”

        颜良的手很稳，很灵活，解开靿靴靴的系带，从耷拉来的两片靴帮中捧广陵王的脚，让她继续踩在自己的大上，然后接着去解罗袜袜筒的绢带。

        除了汉室亲王，她还是绣衣校尉，广陵之主，庇护一方，征战四海。太阳、风霜和兵刃在广陵王的躯壳上拓印生命的纹路，锤炼后打磨的肌肉和茧，覆盖在筋骨之上肉之外，如鸟的羽翼、鱼的鳞甲。

        奔走在外，广陵王修白的脚掌，自然也带着一层薄茧，有玉的颜，却是幡纸般的肌理。广陵王抬起赤足，再一次落的地方，是颜良因跪姿而并拢的双之间。

        “殿——”颜良仍记着这是在军营军帐，被吞回去的短促尾音像断裂的琉璃珠帘，在他心叮叮咚咚地弹。颜良腹阳的反应与他局促的神态相背离，在广陵王恶劣的碾磨压踩之，迅速地充血胀起来，被束缚在衣中，鼓鼓的来一大包，将原本裁剪得当的布料抻平撑开，让人看了会意识地咽。

        隔着一层布料，颜良这起的散发的炙温度熨帖着广陵王的足底，翘的形状正好契合广陵王足弓的弧度，卵大小的尽心尽力地吐溢着前来……讨好着广陵王。

        颜良仰着脖颈，结不自觉地起伏动，被不上不的快吊得眶发，整个人就像一块久旱盼甘霖的土地，渴念获得更多……

        他动了动，却是握指成拳抵在地面上，徒手握住利剑般把控住自己蓬的望。

        “来反抗我。”广陵王一个用力，重重地碾动足底的肉棒，前后脚掌来回剐蹭摩，“别像只小狗一样，只会围着我打转。”

        痛楚和快联袂而至，激颜良一连串重的息和急促的闷哼。

        “殿、呃……呃……”颜良茫然，他脑里一团糟，只知看着广陵王，只知喊殿，殿，殿。他张开手掌，颤抖地圈住广陵王的脚踝，细腻的像是怎么也握不住，于是他觑着广陵王的脸加重了一力气：“我、我可以学……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