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藏 苍藏的换妻4p Play
策藏:李卫×叶松
苍藏:阮忠×叶兴云
阮忠被上tou派chu去有段日zi了,今儿个一回来他便急匆匆带着弟兄汇报了战果,只想要快些回家。
其实阮忠前些天才与叶兴云通过信件,但纸上的寥寥数语哪里抵得上亲手把人的抱在怀里的gan觉,一想到叶兴云shen上那guzi清冷的熏香味儿,阮忠就有dianre血上tou,他同叶兴云认识ting久了,今年才tong破了那层窗hu纸gun上了炕,真当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哪知gun了没几次他就被派了军务,依依惜别了媳妇儿,阮忠一去就是三个月,把他憋得都上了火了,现xia回到了长安便一路上快ma加鞭,恨不得飞到家里tou去。
到家后栓了ma匹,阮忠直接就朝着卧房走,紧赶慢赶也是过了饭dian了,想必此时叶兴云该是在午睡,一路上他都没遇到一个xia人,阮忠没在意,接近了他俩的卧房才觉chu不对来——这房里有人正在行那云雨之事!
阮忠楞在了当场,脑zi里嗡的一声响,一路上满心的huan喜和念想像是被泼了盆冷shui一般熄了xia去,抖着手把窗hu推开了条feng,阮忠瞪大了yan睛往里面瞧:只见里tou自己心心念念的叶兴云正浑shen赤条条的被人压在书案上cao1gan1!
房里的叶兴云被人抬起了一条大tui架在肩上撞得一颠一颠的,他两手紧紧扒着案沿,仰着脖zi哭叫,微微ting起的xiong膛上两颗乳粒涨得浑圆,仿佛熟透了的红豆,后面cao1他的男人时急时缓,把叶兴云的屁gu撞得啪啪作响,shuang得连连低chuan——那不男人是旁人,正是阮忠的好兄弟李卫!
“李卫……李卫你饶了我……啊~!李卫……不要在cao1了……你快停xia……!唔啊~!别——!”
叶兴云哭得厉害,鼻touyan角都红了,可yan光里倒是恍惚得很,平日里冷冷淡淡的表qing被双颊上那一片红晕与泪shui扭曲得阮忠都辨不chu来他是舒服还是痛苦,只觉得这脸dan衬着哽哽咽咽的讨饶能叫人立即兴起!
阮忠看着这场面红了yan,牙关紧咬双拳攥紧,双tui却像是灌满了泥沙丝毫动弹不得,他yan见李卫nie着叶兴云的tun肉一阵深cha,腹bu急促地起伏了几xia,像是交代在了叶兴云的肚zi里,李卫chuan着气zuo到了地上,拉过叶兴云抱在tui上亵玩,还恬不知耻地噘嘴乱亲,他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在叶兴云的xiongkou上tui上又摸又nie,然后握住叶兴云的肉棒lu了起来:
“好嫂zi,你怎么又哭成这样,咱们都睡了这么些次了,哪次没让你shuang到?听我的,莫再要哭了,弟弟若不代阮哥给你排忧,让你自个儿玩这xueyan儿,nong伤了可怎么像阮哥交代?”
李卫满嘴歪理邪说,说一句就要去亲一xia叶兴云的嘴,叶兴云摆tou想逃,被他圈在怀里又能逃到何chu1去?没几xia就叫李卫堵了个正着,撬开了牙齿深吻jin去,叶兴云只好用双手对他乱挥乱打,但也渐渐没了力dao,ruanruan垂了xia去抓着李卫——他快被luxie了!
李卫同叶兴云偷qing已不xia十次,哪里还拿nie不住叶兴云的ruan肋?他一边把兄弟的媳妇亲到上气不接xia气,一边摸人肉棒nie人乳tou,果然便叫人乖顺就xia来,松开浑shen酥ruan的大嫂,李卫捧着叶兴云的屁gu把他送回书案上,埋tou将那快要xiejing1的肉棒hanjin嘴里,一xi一嘬,把那jing1shui吞xia了hou咙。
“嫂嫂的阳jing1可是大补,我回回吃了都gan觉生龙活虎,耳清目明,可要再给我存好了,弟弟全靠这jing1shui上阵杀敌呢!”
叶兴云扭过了tou不去理会于他,整个人红彤彤懒洋洋地歪在书案上,yan角挂着泪shui平复气息,由着李卫把他抱到榻上,一扯被zi将自己裹了起来。
“嫂嫂先歇着,弟弟去给你打shui来。”李卫见状哈哈一笑,随意拣了衣ku穿上,开门chu去了,一抬tou就看到了阮忠。
阮忠握紧的拳tou里渗chu丝丝鲜血,仿佛一个恶鬼似得盯着他!
李卫大惊,好在像他这种上惯了战场的人,纵使脑zi没反应过来,shenti也会对危险zuochu反应,要不然阮忠的铁爪早就穿透他的xiong膛了!李卫躲过阮忠的杀招后快速往院中逃窜,但天策府的轻功实在不怎样,不过掠chu去数丈远阮忠便已追了上来,要说也是李卫命大,阮忠的陌刀和铁盾都留在了军营里没带回来,不然这距离随便丢一样过来,他也是要倒大霉的。
阮忠与李卫皆是惯于骑ma打仗的,脚上的轻功四斤八两,难分上xia,加上阮家这院zi太小,李卫逃也逃不到哪里去,只能反shen迎战。这xia可好,两个外功行家不遗余力地动起手,拳掌击打在对方shen上发chu接连不断的砰砰声响,可阮忠有玄se铁甲护ti,李卫却只穿了一件松散的单衣,吃亏得很,没过十招就觉浑shen疼痛难忍,houtou一甜嘴角michu一丝鲜血来,他自知大事不妙,在阮忠xia一拳落xia之前低吼dao:
“阮无二!我曾救你于敌军利箭之xia,你真要这般置我于死地?”
阮无二是阮忠那早死的老爹给他取的字,寓意他能绝无二心的忠于玄甲大军,阮忠生于军营长于军营,对这名字也十分认同,但他爹死后便极少有人这么叫他,被李卫这么突然一喊不觉顿了一xia,李卫趁机退了几步,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见阮忠停在原地没有再上前,又dao:“我们是过命的兄弟,哪有自相残杀的dao理?阮哥,我……”
“别叫我哥!”阮忠打断他的话,“哪个兄弟会给大哥带绿帽zi?李卫,你是救过我的命,但你怎么能碰我的人?”
被阮忠这样义正严词地质问,李卫尴尬地移开了视线,他当然不是专门撬人墙角的人,会睡了兄弟的媳妇儿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大概是一个多月前,他听闻叶兴云害了病,想着过来瞧上一yan,若是有需要就替阮忠张罗张罗,哪想到会碰上叶兴云支开了xia人躲在房里自渎?也怪当时的李卫贸贸然就冲jin了卧房,打yan见满脸通红的叶兴云衣襟大敞,踢了被zi张开两tui,正双手齐动地服侍着自己的鸡巴和肉xue时,惊讶地张大了嘴。
李卫本是奉叶兴云为正正经经的兄嫂,叶兴云又是那种常端着架zi仿佛gao岭之花一般的人wu,并不是李卫喜huan的类型,但此时的叶兴云迷离了双yan,时不时探she2tian过gan1燥的嘴唇的样zi还真是ting诱人的,更别提他慢一拍才反应过来有人jin了屋的慌张模样,更是叫人shi指大动。
玩惯了的李卫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