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是这样的经历，不过他的所历经的时间要比你短的多――要不要让他用，还是由你们自己来决定。”

        方多病哆嗦了一唇：“用与不用，结果有多大的差别？”

        “不用，稳中求安，用，则是险中求胜。”

        刚刚那一番折腾让他脸上的血完全褪尽，自己说这句话之后，关河梦便又觉得少年那张一直都有着几分桀骜的脸上更苍白了几分。

        “再等等……我回去问问他。”

        了一的汗，浑的衣服几乎都被湿透，方多病匆匆从外面讨了几之后便离开了，但毕竟也已经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再怎么健的在深火当中走一圈儿也是要褪掉半层。

        药等在外面，只看见这一直都心气傲的小，这一次走起路来都有些虚浮。

        “这小，上这不服输的倔驴脾气，倒是和传闻当中的李相夷很像啊。”

        关河梦从里间走，将银针放回药箱之后，脚一，整个人便坐在了凳上。药心肝儿都颤了颤，挪着苍老的步连忙就要上去扶他。

        “诶呦，你这可是怎么回事儿啊？”

        关河梦摆了摆手，摸着指尖冰凉的温度，只觉得现在还有些后怕：“刚刚这药，差送走了方多病的半条小命。”

        药跟着打了个哆嗦。

        “碧茶之毒乃天至毒，李莲花服或许能能够以毒攻毒消减些痛苦，但方多病不还是经脉，都不像李莲花那般被毒药浸透了那么长时间，对这些毒药早就免疫。这些药对李莲花来说不过寥寥，但是对于方多病来说，每一样都是致命的。这以试药的法，以后决计不能再用了。”

        药了，面上又现了和刚刚那般的言又止之。

        “想说什么？”

        药搓了搓双手，有些不太敢肯定地犹豫：“刚刚听到方少侠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一件很是久远的事――或者不一定准确，但我觉得可能是一个比较有路的突破。”

        关河梦转看了他一，药则继续：“当年和忘川花并肩齐名的还有一样毒花，关侠医同为医者，不知听说过没有？”

        关河梦的眸瞬间沉了来，横眉扫了他一质问：“那毒花早已随着东羌一族的灭亡就此绝迹，就算有机会，我们现如今又能去哪里找那毒花？而且就算找到了，东羌皇族早已绝迹几百年之久，没有方，难就这么生生给他服吗？那又跟饮鸩止渴有什么区别？”

        面对关河梦接二连三的问题，药动了动唇，半晌没说一句话。

        ＊＊＊

        方多病从药庐离开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卧房，而是转了一圈之后，找了一个平时都没怎么有人去的房间，避开了所有人，悄悄躲了去。

        雪白的貂绒在绿的草木上沾了些药香，轻轻靠近门的人单薄，稍微走两步便觉有些摇摇坠。鞋落在青石板上，稍微留了些不太明显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