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你是我很看重的优秀的学生，自你学来所有的课程都是满绩，未来我希望你可以继承我的衣钵。”

        我错了么？

        …

        可现在，只是因为一篇论文，他这优秀的生涯要添上污了。

        丹枫离开了导师的办公室，他着那张名片的手指关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

        ［我可以打工。］

        因为一篇论文。

        丹枫盯着屏幕仿佛要盯一个，他发了个问号过去。

        “不，我需要你去行心理治疗。”

        这丹恒回复的倒是快了。

自己有必要推翻一些固有认知。

        凭什么？

        “这是？”

        教授看向他，青年因为这句夸赞受用的微微眯起睛。

        “晚上

        对啊，凭什么呢？

        他错了么？这大概是丹枫第一次怀疑自己。

        若要他自己来回答，他大概只会觉得，因为这很有成就，这能让人仰望。

        丹枫站在路灯，他垂眸，没人知他在想什么。

        对面是红叹号。

        教授看向丹枫，青年脸上一闪而过一丝傲慢和困惑，但依旧维持着毕恭毕敬的样。

        “关于Narcissus（纳西索斯）与Surrealism（超现实主义）的合看法以及其悟。”

        “……坦白说，你是我见过最的学生。”

        他看着上面一长串将近一周的自言自语和毫无回音的对面最后敲过去这句话。

        “Life　is　to　fool　the　evil　smell　has　passed，　and　the　evil　is　good　to　talk　about.”

        丹枫抬起，他看到了墙上的标语。

        “是需要我跟着这位先生实习么。”

        他总是能轻易察别人心思，发现问题的角度又十分刁钻，这让他一直顺风顺。

        “但是，还记得上周的课题你交上来的容么。”

        ［由于我是天才，我没有死亡的权利。天才会死，天才的作品不朽。］

        他站在走廊里很久，还在消化着刚才的对话。

        “枫，还记得上周的课题吗。”

        他喃喃自语，突然轻笑起来。他本想把那张名片扔到垃圾桶里，但现在他选择把那张涂满了垃圾话和垃圾数字的废纸放回袋里。

        导师暂停了他跟的所有项目和课题，还给他放了假。

        他错了吗？他没错。

        他回答了什么，他只是遵循了本心来回答。

        “……”

        仅仅因为那一句话。

        “我认为Narcissus是一位伟大的理想主义者，我十分赞同他的观。他唯一的错误在于他过分愚蠢，而蠢，就是他的原罪。”

        ［再不说话，这个月生活费就别要了。］

        像是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这次是不及格！

        就像没人知为什么他在修了临床的研究生后又去修了心理学位的研究生，毕竟这是这所学校最难毕业的两大王牌专业，他跟的还都是最尖的导师。

        “老师，我不明白。”

        “我的一位老朋友……也是一位优秀的心理医生。”

        他甚至要求自己去看病！

        ［你自己就是座金矿，关键是看如何发掘和重用自己。］

        教授从桌里拿一张名片递到丹枫面前。

        他着那张名片，几乎要把它皱。

        亚裔青年毕恭毕敬的开。

        丹枫紧了手机，旁边有路过的学生偷偷拍这位漂亮的天才。

        秋的外国很冷，他呼一白气，打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