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人,却是诸多私信里唯一一个没有对她开黄腔,没有油腻发言的人。
对方没有再回复。
而让她乎意料的是,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真的渐渐泛起了困意。
江落思考了一会,同意了。反正大家都是陌生人,谁也不认识谁,而且网调净又卫生,也不用怕被染上什么脏病。这样想想,好像还
不错的,如果到时候觉得这人没用了,直接踹了就是。
看着发来的消息,江落一时无语,本来江衡就她
得够严了,自己这是又给自己找了个
吗?她愤怒地打字:
她垂,不一会就陷
了梦乡。这也是升大三以来江落睡过的最好的一觉。
君兰:现在这么晚了,先睡觉。
君兰:SM知
的吧,你可以把这个理解为线上SM,我们不用见面,彼此也不会知
对方的任何信息,我线上调教你,保证你绝对能
到,怎么样?
J:什么是网调?
对方沉默了一会,就在江落即将失去耐心,也要拉黑她的时候,对方回复了:
这些人怎么能这么恶心?
这是一张没有脸的照片,昏暗的灯光
,她的白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粒扣
,
若隐若现的文
,白皙而又细长的手指摩梭着一
长鞭。让江落看得快要惊掉
巴的,是那人背后满满一面墙的各种
,有些江落在片里见过,但大
分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J:想,
求不满,需要理由吗?
君兰:接受网调吗?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加了QQ。江落打开那人的资料卡,除了一个ID外什么都没有,同江落给她的号一样,一看就是小号,这反而让江落安心了许多,用小号说明有防备,有警惕心,而骗可不会去警惕别人。
江落冷笑着打字:
把所有人都拉黑完,江落看到了最新一条私信,是很简单的一个问句。
她手忙脚乱地把那句话删了,赶紧重新打字把消息发了过去。
君兰:为什么想找炮友?
君兰:hi。
还没来得及发过去,就看到对方又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傻,
这么宽?删了。
J:好,睡了。
江落正心不在焉地翻着她的个人资料,对方就发消息过来了。
君兰:明天我会把东西给你寄过来,到时我们打电话,我慢慢和你说。
J:废话少说,你想怎么调?
江落收起了手机,又开始在床上与天花板玩大瞪小
的游戏。她猜着对方要寄过来的东西,心中顿时对明天充满了期待。
她动动手指,从往上把这些人一个一个地拉黑了。
而在同一座城市的另一个房间,有一个人却是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