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忘了……可能是在哪里碰的吧。”
“疼不疼?”莎儿轻轻握住他的手,她的手指韧有力,“怎么会忘了?你是不是受到
待?你被家暴了吗?”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250闭上睛,又尴尬又羞愧,泪
刺痛了他的
睛,他努力把
泪憋回去。那一定是他不小心碰的,不是吗?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他不知
该为此
到痛苦还是庆幸。
“嗯,我们有个简单的办法用来测试这个。别担心,如果你真的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我不会坐视不理。”莎儿说。她看了250割开的那只手腕,现在那里已经被包扎起来,缠上了几条绷带。她轻轻托起那只手腕,然后朝绷带上狠狠地
去。
“呜。”250痛呼了一声,神一瞬间放空了,他太痛了。但他很快恢复过来,用疲惫的
神看着莎儿。他有
不敢相信莎儿会这么
,但想到她是图腾的妻
,这并不奇怪。
“你不打算责怪我?”莎儿轻声问。她已经松开了手,250颤抖着把那只手腕藏在
后。
“我应该责怪吗?”250小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不觉得痛吗?”
“我很痛。你想知的就是这个吗?”250有
想笑,他已经不会痛得哭
来了,他学会了忍耐。这一切让他变得极度自卑、容易恐慌,他不喜
人多的地方,不敢大声说话,也不会自然地笑。他总是想讨好别人,以免他们伤害他。他会忘记被
奸的事,在最痛的时候放空自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一切都是他简陋的自我保护方式,这能让他不会觉得难过。但每次被伤害之后他还是会痛,就算他已经被无数次
同样的事。
“你甚至没泪……你的
对疼痛已经有了相当的耐受度了。有什么人一直在刺激你。”莎儿说,“你能想起来任何有关疼痛的事吗?我知
人们的大脑会有自我保护机制,把令他们痛苦的事忘掉。”
“割腕,”250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这个。
“除了这个呢?”
“我不知……求求你,别问了。我不知
。”250觉得更疲惫了,他不想回忆任何工作以外的事,他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