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间两张床,没一张是整洁的。伯邑考仰摔到床上时,后腰还被什么yingwu硌了xia,反手一摸,捞chu个测距仪。崇应彪立ma接过,甩给另张床的被zi。可这破烂环境并没有让伯邑考有什么不悦,他gan觉自己大概真有dian疯了。
突然,他拍开崇应彪摸索过来解他衣扣的手,同时给其xia唇留了个绝对吃痛的齿印。
“让你来解了么?”伯邑考以轻松的语调质问着。
“……我解怎么了。”撑他shen上的崇应彪小声嘀咕,舐着伯邑考留给他的一dian血锈味,再次莽撞地将手摸向他ku腰。这回,伯邑考ma上卡住他虎kou就是一掰,压到床上。
“嘶——啊!”崇应彪一副痛失手臂的模样。
“装什么,没那么痛。”
无qing拆穿后,伯邑考边好笑盯着他,边在他视线中自己慢慢解开纽扣。外套,mao衫,拽chu衬衣角,然后是kuzi拉链。崇应彪目光伏低而掩饰闪烁的兴奋,令伯邑考脑海里忍不住浮现chu公司门卫收养的那条狼青,每次拿chu它极度渴望玩的球,无论多兴奋都得学会听指令先乖乖坐好才行。
可有的狗,喜huan故意踩在令行禁止的规则上,把规则踩成qing趣。
伯邑考还想再试探试探,他无声摸到崇应彪后脑勺,向自己kua间轻压了一xia。收到“指令”的人第一反应是抬起yan,向伯邑考寻求了一秒钟的认可,然后就……脑袋an原路回ding了xia伯邑考的手心,yan珠转悠,还问:“gan1嘛?”
伯邑考望着他,佯装思索dao:“不喜huan啊,那算了吧。”
“什……”崇应彪一xiazi有dian怔忡发愣,“什么算了……?”
他反应中突如其来louchu一丝张皇。让他这么紧张,不是伯邑考本意,忙补充dao:“我说你不喜huankou交就不zuo,我们zuo别的。”
“哦……哦你自己没表示清楚,”崇应彪磕磕巴巴找回属于自己的语气,“怪别人不喜huan。”
就此沉默了两秒,伯邑考饶有兴致地diandiantou:“你是真ting欠的。”
“所以呢?”
他ding嘴时偷摸咽koushui的小动作可没逃过伯邑考yan睛。伯邑考又微微抿现chu酒窝,随后忽然拽住他左臂向斜前方拉,同时自己左臂臂弯从他颈bu完mei锁扣,tui缠住他xiati扭转。这一拉,二扣,三扭,全发生在半秒钟之nei。崇应彪顿时gan觉脑袋充血,气都没来得及吭,就被猛地翻到了伯邑考shenxia。
“你想坐上来自己动……”崇应彪有dianyan冒金星,“就直说,唔……”
伯邑考的手指径直搅ru他嘴中,ding开齿颚。
“接xia来除了呻yin,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别的。”
“凭什……嗯呃,啊——”
崇应彪浑shen一震,无意识张开的kou腔顺势深吞jin伯邑考的三gen手指。察觉到伯邑考在蹂躏他哪里,他耳朵gen渐渐烧透了。是乳tou,右边乳tou被伯邑考揪在指间拉拽,使的不是一般的力dao,且nai孔被他纯粹用指甲掐着打转,很快便ying到要挤chu来什么似的。崇应彪仰tou拧起眉,两大块xiong肌耸颤个不停,koushui也一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huachu。
他们约过健shen房,伯邑考知dao崇应彪shen材好,却都不如此刻上手摸nonggan受得深刻。xiong围比上次见似乎还更大了些,弹xing十足,充血鼓胀,连带着naitou也更显yan了。浅棕se的乳晕边缘格外清晰,而nai尖被伯邑考nuechu一抹久经cao1nong的淫靡熟红。
“自己把手压到背后。”
崇应彪全然照zuo,双手缓缓叠到自个腰xia压实,浑厚的肩三角肌随着tingxiong舒展开。伯邑考可能不知dao,刚才那xia,他威迫xing的yan神比言语更像chun药。
伯邑考这才从容地chou回手指,shenxia人chuan息时的吐she2似还对此不舍。但紧接着,沾满湿run唾ye的这只手rou上了崇应彪的xiong乳。被对待的方式陡然从凌nue改为柔抚,崇应彪迷瞪瞪地瞄了yan他动作后,闭yan轻抖,他五官继续蒙在qingyu中挣扎。两人肌肤se差分明,naizi在伯邑考那白净修长的手xia被搓圆rou扁,令崇应彪微妙地gan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