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让我走啊？”伯邑考酒窝一动，笑了。

        每当这时，崇应彪都觉自己已被他吻走了。他上前去，双臂撑伯邑考对面桌沿，理直气壮地小声说：“不让你走。”

        伯邑考无声抬手，一上他脸，他便侧贴蹭了蹭。

        “你摇什么尾巴？”伯邑考的笑意凑近到他嘴边，浅亲一。

        “有么……”崇应彪反亲回去。

        “今天跟我回家吃饭好不好？”

        伯邑考敢说，自己清晰瞧见崇应彪屁后的尾巴耷拉了来。

        “听我说完，”伯邑考以手势止住他到尖的拒绝，“今天难得殷郊从实验室回，大家聚餐。我跟他们说你会来，他们没异议。”

        “我有异议啊！”

        “所以我不是来哄你嘛。”伯邑考双臂圈上他的脖颈，“就吃个饭，他要是挑你，我就说他。”

        “……我挑他呢？”

        伯邑考：“那我还说他！你肯定有你的理嘛。”

        崇应彪的面不由得松动了，轻轻“切”了一声，抿住一意，低哼：“你对姬发他俩肯定也这么说的。”

        “才没有，他们不用哄，你要哄。”

        “这还差不多……诶不对，”崇应彪反应过来，“呵，哦嫌我要哄呗。”

        伯邑考无声笑着望他。

        “我……我不吃这一套。”

        不吃这一套的崇应彪跟着伯邑考第二次了西岐公馆，同样的岗亭值班员，同样的停车场与电梯。他全都焦虑地防备姿态，觉门一开就是场恶战，哪怕他给自己预警接来最好当两个小时的哑巴。

        而另一边拉开门的姬发似乎也选择了同样的对策，不愧是“旧友”，冥会互契，目光半不交汇。四人一室，整个客厅显得彬彬有礼。家政阿姨端上最后一菜，奇怪打量他们几，说：“这酥炸茄盒又叫阖家乐，哈哈你们趁吃。”

        伯邑考温和地称好，并在阿姨收拾走人之际，打开了电视，令字正腔圆的新闻声填充了房间空白。一开始，姬发正常地跟殷郊聊着天，殷郊会把枯燥的地讲得绘声绘，从开拖拉机到抗麻袋跟着收割机在大田狂奔，从考种到分实验天天崩溃。

        餐桌对面的崇应彪不禁偷瞟了两，就在无知无觉之间，筷跟姬发夹到一个盘里碰着了。他俩同时皱眉缩手，然后去夹另一菜，筷在茄盒上又遇着了。

        “不是……你有病吧。”崇应彪先发制人。

        “我再有病，也比有的人心积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