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啊。”说到最后她的脸上了困惑的神。

        “看人可不能只凭外表。我的学识是得到国王陛认可的，”大乔觉得他的话语里藏着骄傲，“我难没有和您说过早在一年半以前我就已经修完了哈卡莱利亚学院所有的课程，并且获得了初级教师资格。而现在……我已经有能力在哈卡莱利亚学院行教学了。”

        大乔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惊讶，“你真厉害！”她毫不掩饰自己话语中的夸赞。

        “不过……”她冲着他眨了眨，带着几分俏的卖乖，“我可不是你这样的天才，勉努力才能拿到优。还请老师你多耐心教导。”

        诸葛亮挑着眉顺着她的话说：“我的教导一向严格，可别以为凭我们之前的关系我就会宽怠你的学业。”诸葛亮也去掉了尊称，拿起桌上放着的书递给她。

        “你别以为我是在说笑，”大乔接过书坐在了桌前，“我的史政课成绩一向不尽如人意。”

        “我看过你的成绩单，和你其他课程相比的确逊，”诸葛亮面上仍旧带着温和的笑，只是他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那么尊贵的赫拉森公主，您觉得史政课难在什么地方呢？”

        大乔呆愣了片刻，似乎很诧异他会这样问，卷着耳旁的发丝想了很久才说：“我只是觉得书上写的和我实际会到的并不一样，有一种割裂。”

        “比如？”

        “比如书上说凯撒尔特拥有最丰沃的土地，是最先废除农制的国度，所有的劳作者能在凯撒尔特获得平等的待遇。我虽然鲜少离开国都瑞卡，却也能从父王的教导中明白，凯撒尔特的经济来源并不靠农业而是贸易，而农制并非在举国上都被废除，父亲至今仍旧在和不少庄园主行谈判。凯撒尔特很好，却并不像书中所说的那样好，这里仍旧有饥饿、贫困和无数数不清的烦恼。”

        许久没能听见诸葛亮的回答，大乔忍不住抬向他看去――他的神如常，可是那双原本应该明亮的睛却沉了来，看上去似乎有阴霾落在了他的底。他像是在看着她却又像只是盯着她在发呆。他很快便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抿嘴一笑后底所有的神全数散去，“你知我们为什么要学史政吗？”

        “知晓过去，不忘记自己从何而来，也不要走上和过去一样的路。”大乔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是，也不是，”诸葛亮的手指又在桌上敲击了起来，“你能察觉到现实和书本并不一致这很好，只不过你应该转换一思路：书本记载来的是相较而论的结果，它并不一定完全真实或虚假。如果你认为书本上的记载化了现实，那为什么不将它看一种祈愿呢？看作一种对未来凯撒尔特的构想――国王陛不也正是为了更好的凯撒尔特而努力、你也不正是为此而学习吗？”

        “可是我并不知该如何……”大乔顿了顿，没有再继续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