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好。”大乔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说完诸葛亮便起想要离开。但乎他意料的是，大乔拉住了他的衣袖。诸葛亮望向她，但大乔却低避开了他的视线：“你也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我……我们回去把一切说清楚。”

        诸葛亮愣了愣，随后便低低地笑起来。他顺势就着大乔拉住他的手往床上一躺，躺在了大乔的边，见大乔只是略微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位置来，他便知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你真好。”诸葛亮握住了大乔的手，带着笑意低声说着。

        大乔哼了哼，却没接收到诸葛亮的反应，低去看时才发现他已经握着她的手睡着了。大乔轻轻地将自己上搭着的被挪了一半盖到他上，随后自己也躺了来与他相对而卧。

        大乔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他的睡颜，细碎的发搭在额前，眉微皱着连好看的唇也抿着，像个没有安全的小孩。大乔忍不住伸手去抚他的唇。之前的那一怨气早在他日夜不歇地照顾自己中消散了，她虽然病得迷迷糊糊，但也能知自己反复发烧了好几次，病了也差不多十来天，诸葛亮一边赶路一边照顾她还要兼顾塔塔那边的事一定很辛苦……

        大乔盯着诸葛亮的脸发了会儿呆，随后才闷闷地哼了一声，拉上被将两人都盖好。她忍不住哼了哼，向着诸葛亮的方向贴近了一些。她想：看在他这样照顾生病自己的份儿上，她想给他一巴掌的事也就算了。

        车轮咕噜噜地在石板地上着，大乔透过车窗观察着阔别了一年多的王都瑞卡：这里发展得很好，街上快跑着的孩童多了不少，甚至路过以前贫民区的所在时她都没认来——或许，那里也已经不叫贫民区了。破旧的房屋和油腻腻的街全然不见，整修成了低矮的瓦房和石板路，各小但却净的商铺透着阳光敞开着店门。

        大乔愣了愣，随即轻笑了起来，她很开心甚至有一些说不清不明的、对于诸葛亮的小骄傲在里面——她的确没有看错人。

        车驶了王，大乔反而胆怯了起来，犹豫着不肯迈上台阶。诸葛亮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笑着牵住了她的手领着她迈向自己熟悉的家。

        皇里倒是什么都没变，还是她熟悉的模样。大乔看见了玛丽，她红着眶冲着她了一个笑。她看上去既欣喜却又带着说不的担忧。大乔有些愧疚：她的贸然走一定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了许久……

        诸葛亮领着她来到了熟悉的门前。大乔隔着门都能想象自己的父亲坐在门后喝午茶的模样，只是不知……父亲地这个习惯有没有因她的走而改变……

        “去吧。”诸葛亮牵着她的手往前引，而自己退到了她的后，自然得像本该如此。大乔看了看他，深了气之后推开了那扇门。

        门的陈设依旧和大乔记忆中的一样，连那个人所在的位置都与记忆中的分毫不差，甚至连阳光都和她走之前的一样灿烂。

        赫拉森慈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上。大乔有些哽咽，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到赫拉森对面的位置坐。

        “你瘦了。”赫拉森给她倒了杯茶仔细端详着她。

        “您也是……”大乔看了看赫拉森，见到他鬓边多来的白发低了轻声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