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不住抬起，把他夹在了双中间，面对面的姿势，用肉挤着刚好固定住。

        终于没了乱蹭你的家伙，你舒心地松了一气，再一抬就看见萧逸正神复杂地看着你。

        “还想要？”他问。

        你连连摇：“只是觉得它有碍事，找个地方搁置一。”

        萧逸：“……”

        他被你的理论搞得哭笑不得，捞过你去狠狠亲了两。

        “用它的时候舒服得直哼唧，不用了就说它碍事是吧？”他了你的鼻。

        “嘿嘿。”你也跟着笑起来。

        终于找到舒服的姿势，你们抱着依偎了好一会，依然没有睡意。

        于是不知是谁先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说着说着，你又提起叶传前两天给你那颗牙时候的事了。

        萧逸有些好奇：“叶传主动给你的？也是难得你能赶上他清醒的时候。”

        “对啊，他那时候和我前几次见到他时完全不一样。”你说。

        “哦？”萧逸应着：“他那时候什么样？”

        你想了想，压低了嗓学那天叶传跟你说话的语调：“他跟我说：那些年我刚遇上萧逸的时候，他一个小孩变卖了所有的家电，也吃不饱一顿饭。自己守着个空房，说什么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不需要监护人。我就以为他是个长得好看但脾气倔的臭小。”

        还特地加重了“臭小”三个字的发音，惹得萧逸一阵无奈。

        “你学得确实很像。”他肯定了你的表演。

        你继续说了去：“但直到一起住得久了，我才觉些滋味来，这个臭小才是最懂什么是的人，也是他教给我，怎么人。”

        萧逸看着你，目光变得柔和又怀念。

        “不过可能也是因为他小小年纪懂得太多，日才会过得那么艰难，像我小时候，啥也不懂怎么会有烦恼呢。”

        你甚至还学了叶传自嘲时憨憨的笑声，逗笑了萧逸。

        “他确实有自知之明的，不过也不是什么坏事，也许迟钝一会更快乐。”他。

        你弯了弯睛，继续复述着叶传的话：“但那小也不总是聪明，他也有犯蠢的时候，快十岁了，还相信有牙仙。”

        果然，萧逸听到这句话时，像是炸了的萧小一，但很快他就因为你的动作被抚顺了。

        你从被底伸手，作打开钱包的动作给他看，就像当时叶传打开钱包给你看那颗牙一样。

        卧室昏暗的床灯底，萧逸安静地听着，顺着你的动作去看你空无一的手心，仿佛那里就躺着他那颗小小的乳牙。

        你两指在手心中虚起来一个东西，像是拿起了那颗乳牙，“看，这就是他那颗牙，是他的宝贝，是他很早时候寄存在我这里的，还说等他长大了要当大官，带我吃香的喝辣的，那孩说话算话，他都到了，他很棒。”

        说到这你的声音有些哽咽，沉默了几秒钟，你又哑着嗓重复了一遍“他真的很棒”。

        说着，你抬去看萧逸，对上他同样柔的视线，透过这双23岁的睛，你仿佛能看见那个9岁小男孩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