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蛇妖一朝开荤，受罪的还是个未成年小妖怪，结果可想而知。城主了多久，那条可怜的小龙便跟着叫了多久，期间晕过去几次已经无法计量。直到最后，龙妖已经无法行动自如地用灵力支撑自变化，半条盛满了粘稠白的龙尾垂落床边，疲无力地跟着一次次结实而凶狠的律动摇晃，连同被灌得胀大的小腹、满涸的腥膻斑，全都变作了城主抢民龙的罪证。等到第二日城主当值，所有妖怪都嗅到了他上那不同寻常的味，看他那眉飞舞的红面相，年轻妖怪不明觉厉，有经验的老妖怪们笑眯眯，背地里还暗自叫家里人提早准备好了婚典礼金。

        岁月的逝让蛇妖忘掉了自己的份与姓名，狡诈的谎言妖怪钻了这个空，用名字为城主设了禁制，令他终其一生只能呆在妖怪城。然而戏剧般地，曾将他骗到妖怪城的谎言妖怪的弟弟，一只年幼的小龙妖，在他上任的第一年来到了他边。

        于是，当小龙妖上的衣被尽数剥离、里面溜溜的白皙时，蛇城主很是兴奋地把他缠困起来，在小龙妖惊惧的神和稚的哭声中缓缓释放了自己的雄官。那事称得上狰狞可怖，与城主那张白净俊的脸完全不符，除了过分的而长之外，还长着细密的倒刺。更令小龙妖到恐惧的是——这样的东西，城主居然长了两！

        就如同命运的恶作剧一般，他占有了小龙妖，并用谎言妖怪曾施加在他上的法术抹杀了小龙妖的姓名。他用龙妖的名字在宅院中设了同样的禁制，小龙妖即便知自己有家、有血脉相连的亲长，可因为“名字”这一层咒语，除非城主心好了，大发慈悲地带他游，否则他会被永远困在这座宅邸中，更别提见到外面的樱花。

亲昵而自然地伸双臂，自后方拢上了龙妖的腰。受着妻的躯在臂间微微地挣扎，他十分满足地埋首在对方颈间，轻轻嗅着那里始终如一温的香气，手上却又无礼地扯开了龙妖的衣带。

        如果被这样的东西破了，龙妖自觉命不久矣，于是想尽了办法想要逃跑。趁着城主还没将他的躯完全困死，他又飞快地变回人类模样，手脚并用着试图从那条巨大蛇尾间溜走。这可惹恼了已经蓄势待发的蛇妖，他已经被刺激得了发状态，小龙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恼怒，平日里为城主的文雅已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遵循原始望的野兽。

        把龙妖抓到、掰开那个幼柔的时，城主已然昏过了，他忘记了对方满打满算也只是条龙妖幼崽，过分快速的撞击和摩令龙妖差昏死过去。外蛮不讲理地行撑开肉长驱直，在小龙妖幼的生腔中来回碾压，一连串混叫着“痛”的哭腔黏着在双方耳中，伴着方越发凶狠的动作被得破碎，像是一段被摔成几块的琉璃皿，悦耳而哀戚。

        当时的小龙妖不过百来岁，换算成人类的寿命，不过十三四岁正值豆蔻。城主当然嗅得龙妖还未成熟的味，可那双睛实在丽，让他恋恋不舍，让他不愿放过。制服未成年的小妖怪对他来讲并非难事，可是征服那弱小肉的过程令他自己都到诧异——他对龙妖的渴求，如同一场来势汹汹的疯病。他常以人类面貌示人，可龙妖上的气味激得他登时卸掉了伪装，以返祖的蛇暴涨着填满了整间卧房，将小小的龙人困在一层层缠绕的蛇尾中，如同一座冰冷的囚牢。龙妖被他吓得也变了龙尾，可这样无疑是在散发更多原始的动气味，是在明目张胆地诱惑城主将这块香小心一吞掉。

        果然，城主很快便向龙妖的家人递交了聘礼书，不三月便娶到了年轻貌的小老婆，一时风光无限。只可惜，城主夫人因为怀孕的原因没怎么抛面，这十几年来也一直呆在城主院中相夫教。妖怪们虽然到遗憾，但听那在城主宅邸当值的差役们描述——城主夫人如同天上凡的神仙，漂亮又洁，待他们这些妖怪仆从也温和亲善。他们还说，城主和城主夫人甚笃，他们两个在一起生了好多，孵化来的小主人聪明又伶俐，特别是最大的那只，几乎和城主是一个模里刻来的。只是这颗在夫人肚里呆得甚久，又是矜贵的独生，来时已经长得又大又圆，因此也让城主夫人吃了不少苦。

        “当时你才刚到我前那么……发比现在卷一些，脸也稚，我当时只是微微放纵了些就叫你哭了一整夜。是我不好，我向你赔罪。”他用嘴唇轻轻摩着夫人的耳垂，嗓音缱绻又温柔，“让你忘掉名字是我的错，可我被困在这里亦是你那兄长的错。你没有错，那错便错在你是谎言妖怪的弟弟了。”

        “你还知自己有错。”龙妖的声线带着愠怒，此时的他已经长成了挑昳丽的青年，像是长了尖刺、学会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