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什么？怎么帮？”叶慈故作不知。她要他说来。

        导去后，边上还凝着一滴。叶慈凑上去了。

        叶慈放开前，又秉持着冰敷敷到底的原则，起两块冰贴上了男人的会阴和袋。沈疏只觉半陷了一片冰凉――凉得他直打哆嗦，倒一气，冰得他说不话来，只能狠狠气。上半偏又仍然发，他双颊绯红，如同置冰火两重天，在极冷与极的交接反复挣扎……

        熟悉的酸痛。导并不比棒细，沈疏咬着牙，颤抖着受异的推。深了，更深了――比棒得还要深，已经突破了平时深度的极限，还在往里面走，抵上了那个关――

        正在排的被忽然堵住，沈疏已经关大敞，猛地被阻挡住，无法释放的意得他脑海一片空白。他语无次地求叶慈：“啊――快打开、阿慈！别玩了，让我去――”

        沈疏痛叫一声，尾音发颤。导了他的膀胱――小腹猛地酸痛了一，立刻不受控制地顺着导了去，袋里传来哗啦啦的响声――

        “嗯啊！――”

        “我喜。”叶慈笑嘻嘻地回答他，“沈教授的味好极了。”

        “还能起来吗？”叶慈问他。

        沈疏试着用手臂支撑着，却发现坐起来都困难。刚刚的一番释放耗尽了他的力，他现在手脚发，难以动弹，更别提起了。

        沈疏简直被她气笑了：“你怎么还买这个东西？”

        沈疏不想答应她。上导，意味着排就完全不再受他的控制――好吧，虽然很多时候他的排都被叶慈控制，但事时的难自禁和现在还是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只是觉得更为羞耻。

        不知过去了多久，里的冰已经差不多化尽了，叶慈终于肯“放过”他，允许他把后的冰块也吐来。实际上，后只剩的两颗冰块也只有去时一半大小了，但仰躺着不好发力，沈疏努力挤压半天，才艰难地吐一颗。剩一颗已经了比较深的地方――沈疏觉得自己肯定是推不去的：“阿慈，你帮帮我……”

        叶慈手放在开关上，他说那个字：“让你什么去？”

        他终于颤抖着在床上。

        “是和灌的用一起买的啦。”叶慈不以为意，“现在不是正好能派上用场？”

        沈疏用后了一回，也算是稍微抒解了烈的望。他歇了一会儿，直到到了一越来越明显的意：“我想去厕所。”

        是一连接着袋的导。

也在沿着蜿蜒前，沈疏惊恐地觉它似乎逆了膀胱……

        “好多……”叶慈目瞪呆地呢喃，“沈教授，老实说，你平时是不是排不畅啊？”

        他满面通红，说不清是的还是羞的。叶慈满意地将中指探后，故意四抠挖一通，挤一滩化的冰，故意曲解：“沈教授生病了也能有这么多吗？真是天赋异禀哇。”

        沈疏没力气反驳她。四抠的手指让他又不争气地升腾起了望，他觉得燥。手指已经上了他的前列――他绷紧了神经――只要再被摩一，他就会――

        “嗯……”叶慈为难地思索了几秒，跑去翻找一通，又跑回来将手里的东西拿给沈疏看：“要不用这个？”

        叶慈如他所愿，曲起手指，在那栗大小的块上抠了抠。

        沈疏猛地起腰，后不受控制地，冰块也“啵”地一声被了来。

        阀门利落地打开，淡黄的汹涌而。沈疏长长地呼一气，忍着臊意默默听着袋里的声，直到排尽最后一滴。

        沈疏羞得想把埋枕里。他愤愤地张要反驳，却突然顿住了：“胡说――呃！”

        导的阀被叶慈关上了。

        “……”沈疏只能闭上睛回答：“帮我把，把后里的冰块取来……”

        “哎――”沈疏阻挡不及，无奈地倒回床上：“这是什么？不脏吗？”

        叶慈夸奖他：“也算是自己吐来的，沈教授真棒……”

        “呃啊――”

        但意越发烈起来，他依然疲惫得无法起，终于还是松采纳了叶慈的建议。他转过望着窗外，任凭叶慈摆着他的前，将导慢慢去――他觉得自己的两颊又了起来。

        他扭着腰挣扎，又哑着嗓恳求叶慈抬贵手，但少女始终不为所动。他憋得浑发抖，满面涨红，终于咬着牙妥协，嗫嚅：“……让我，去……”

        沈疏快要疯了。